祁景握紧拳头,用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才没拳打在他们脸上。
白家人也快坚持不住,个个大汗淋漓,喘着气道:“五爷,以往不过闹会就罢……这次发作起来好像格外厉害,恐怕要……”
白净沉默片刻,挥挥手,就有人拿出个小小瓷瓶来,白月明轻笑道:“要是你同意直接杀他,也没这多麻烦事。”
白净道:“他还有用。”
声令下,所有人齐用力,铁链子绷得笔直,江隐终于被那力道稍稍压回棺材里,那拿瓶子人眼疾手快揪住他头发,将瓶口硬塞进他嘴里。
张明岸也眉头紧皱,看半晌道:“别慌,他不是冲们来。”
“看,这次这小子是真栽。”
花海子里,江隐已经挣断两根锁链,那班纳若虫徘徊在棺材附近,乱糟糟飞作团,却迟迟不敢靠近。周围人手忙脚乱拉住锁链,像捆绑只猛兽样,七八个人竟都挣不过他,个被拖拽着以脸蹭地,惨叫声,爬起来手忙脚乱戴好兜帽,仍旧心有余悸。
“、二、三——用力——都他妈没吃饭是不是?”
这样角力持续几分钟,江隐衣服都被勒破,惨白皮肤袒露出来,锁链深深陷入肌肉,bao起上身里,脸上青筋,bao露,口涎都从嘴角流下来,仿佛完全失去理智。
祁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他几乎就要冲出去,直起身子那刹却被阿勒古按回去:“你要干什?”
祁景张张口,却什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日子直压在心底角恐惧,那些乱七八糟猜测,那些会夜半惊醒噩梦,终于在这刻烟消云散。
江隐没有死,他还活着!
祁景胸膛剧烈起伏两下,他感觉自己眼眶都有点湿,那种失而复得喜悦和希望,复杂难以言说,让他手脚冰凉,止不住颤抖。
江隐挣扎止住,取而代之是喉咙不停吞咽。他全身肌肉肉眼可见放松下来,眼皮慢慢阖上,像困样,终于泄力。
他倒回棺材里,面容睡着样安详平静。祁景注意到,他皮肤上结上层薄薄冰霜,逐渐蔓延到棺材上,看起来更像具尸体。
拉锁链人终于能缓口气,差点屁股坐在地上。
白净说:“上路。”
剩下抬棺人在威逼下只能继续抬着棺材走,老人留在花海子
“啊啊啊……呃……唔啊……”
他发出意义不明嘶喊和吼叫,那副样子让祁景看又惊又痛,却让他旁边人哄笑起来。
他们好像终于解口气,熊九挖苦道:“他也有今天!”
“谁这大能耐,把白泽都废?”
“管他呢,谁都要谢谢他!总算是给咱们哥几个出口恶气,瞧他样子已经疯!不疯也傻,哈哈哈哈……”
阿勒古轻声道:“奇怪,棺材里为什是个大活人?”
旁边熊九却在同时惊诧道:“怎是他??”
祁景心下跳:“你知道他?”
熊九咬着牙道:“谁不知道江白泽啊。”再看其他人,都副又恨又惧复杂表情,祁景下子就明白,江隐和这些人也有过过节。
有人骂道:“他妈,他为什老是跟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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