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古鼻青脸肿,面色会红会白,牙关都咯咯作响,却好像有什在堵着他嗓子样,唬得句话也说不出来。
熊九面色黑沉,刀锋不断逼近,眼看就要血溅当场,祁景忽然冲过来,撞开熊九,对着那张脸左右开弓,边打边骂:“就不信,还打不服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在场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爆发震住,祁景趁机凑近阿勒古耳边:“先答应下来!”
“说,去不去!”
阿勒古被他揪着头发,眼睛充血眯成条缝,喉咙里蠕动半晌,终于挤出个字来:“……去!”
张明岸奇怪看他眼:“不错。怎?”
阿勒古摇摇头,但脸上神色之怪异,谁都能看出来。张明岸没心情管他,他在想押送江隐究竟是哪路人,会不会成为他们阻碍。
这夜还算有惊无险过去,祁景枯坐到天明,心里翻江倒海,种种复杂滋味不必言说。不过好在花海子是通向西边唯去路,白净等人押送江隐去地方,定和他们是样。
第二天早,阿勒古正准备往雪山方向走,却被张明岸笑眯眯拦下来,告诉他掉头去西边。
阿勒古大惊失色,再看看周围人心照不宣神情,连祁景都脸平静,终于明白这些人真正目。他吓得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说,这是死人走路,们上去,定有去无回!”
中,他尸体上很快铺满层被吹落花瓣,像雪样将切肮脏都掩埋。
花海子里只留逐渐远去哭声。
祁景心底有种强烈冲动,他非常想要跟上去,这次不抓住江隐,下次还要等到什时候?
李团结好像察觉到他心思:“动动脑子。现在追上去,不仅你身份会,bao露,腹背受敌,别说救他,你能不能在这条神路上活下来都不定。”
祁景咬着牙说:“道理都懂。”
周围人终于笑起来:“早这样不就好!”
祁景放开阿勒古,他颓然趴在地上,动不动。熊九踢他脚:“起来!带路!”
白天花海子没有班纳若虫,只有晴朗高远天空和阵阵花香,仿佛人间仙境。阿勒古瘸拐在前面走,山高过山,山绕着山,山环着山,放眼望去,真找不到东南西北。
不知走多久,日头逐渐毒辣,他
张明岸道:“那昨天夜里那拨人为什能走?”
阿勒古支支吾吾:“那是、是……”
熊九说:“岸哥,别跟他废话。”他个眼神,就有人上来吧阿勒古按倒在地,顿拳打脚踢。
阿勒古惨叫连连,边护着头脸,边求饶道:“别打,别打!”
熊九抽出把夸张弯刀来,那刀锋雪亮,直抵在阿勒古黢黑脖子上,狞笑道:“再问你遍,去不去?”
他异常已经引起张明岸注意:“你怎?”
祁景深吸口气:“在想……这些人为什要去西边?”
张明岸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倒让想起江白泽和这地方点关系。”
“这里是鸾丘,他不是第次来,上次,他杀光所有瑞兽金鸾。”
阿勒古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起来,他结结巴巴说:“你说……他、他就是那个杀金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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