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按抚琴弦般,轻快刷过他手腕,游蛇样钻进衬衫
“……”
齐流木道:“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该……补偿下?”
“补偿?”他哼笑声,“要不是把药下进酒水里,几天后登天节上,这群蠢货还是会被饕餮蒙在鼓里,该补偿劳动是他们。要不是代替艾朵上那饭桶床,现在她早就被玩死,该感谢是她。要不是答应你请求,帮你试那瓶该死药,现在你还不知道它有没有化形用处呢,有求于是你。你倒是说说,是谁该补偿谁?”
他逻辑直那清晰,齐流木总是辩不过他。
但他向来不愿在这种恩怨情谊上争论太多,只有大是大非才会让他话多起来。何况每每想到这漂亮野兽浑身浴血样子,愧疚和不忍就几乎将他淹没。
“比如……野兽吼叫声?”
两人对视眼:“你这说,好像还真有……像虎豹样兽吼声响好几次,震人耳朵发麻,们猜,应该是山中野兽被惊动,吓得们都不敢出去呢。”
齐流木目光看向李团结。
那凶兽无辜道:“看做什?”
齐流木将他拉到边:“那天,你扮作艾朵,将能变形药物下到饕餮酒水里……你很久都没有回来,外面出好大动静。等你回来时候,身上还带伤……”
同伴接茬道:“看啊,是神明不喜欢现在年轻人这种私定终身风俗,所以才降下惩罚……不然庙好端端怎会塌呢?们正要去告诉神婆这件事呢。”
苏力青听就紧张起来:“告诉她干什?”
“这是不祥之兆啊。就着这个事,把这座庙拆算。本来吗,这姻缘庙和月老都是汉人东西,和们傈西人什关系呢?”
“你……你怎这样说话!”苏力青急急道,“这多人来拜月老,就是喜欢这座庙,相信月老能赐下好姻缘,大家都喜欢东西,干嘛非要毁呢?这不是伤人心吗。”
“毁不毁也不是说算,这些话你跟神婆去说啊。”
他好脾气让步:“……是该补偿你。”
李团结打蛇随棍上:“那你倒说说,该怎补偿?”
他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柔软宽厚,夏天是火热,冬天会微微冰凉,总会让齐流木想到它原形肉垫。现在,这只手正肆无忌惮玩弄着他手指,有趣般握紧,交叉,在掌心轻搔,揉捏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过火。
简直就像……挑逗般。
齐流木需要很努力,才能将注意力集中起来:“……等等,现在在说姻缘庙……”
李团结打断他:“你意思是,庙是弄塌?”
齐流木沉默半晌,对着后院湿润泥土上巨大凹陷,拿着他手比比:
“证据确凿。”
李团结眉头微挑,并没有否认,反手将那抓着自己手纳入掌心中,有趣般揉捏。
“不错,是。同那饭桶打架,脚滑,把房顶踩塌。”
“你……”
艾朵拉住他胳膊,摇摇头。
和他们争论是没有意义,两个苦命年轻人只能如坐在台阶伤众人样发着呆。
齐流木把庙饶两圈,又问那人:“那天夜里,你们有没有听见别什声响?”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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