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祁景想想:“您对们这好,也不想瞒着您。今天晚上,为从伊布泉逃出去,们借助只妖兽力量,神婆却好像将它当成傈西族当年神明。他们满心以为神明降世,现在应该要乐疯吧。”
阿诗玛大娘道:“孩子,你没有必要跟说这些。”
“知道您当年和神婆有过段不堪回首往事,们不会再让您卷入这场风波。”
阿诗玛大娘笑,那笑有些悲凄,更多却是洒脱。
“不知道吴璇玑对他做什,他脉象很奇怪,虚虚实实摸不清楚。给他喂点补气养神药,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几人守在陈厝床边,看护着这位阔别已久老朋友,正在心绪起伏万千时候,外面街道忽然传来阵嘈杂声音,好像有人回来。
祁景已经到门边,被阿诗玛大娘拦回去,指指楼上。他们顺着楼梯到二楼平台,在竹帘掩盖下向外看去。
街道上灯火由远及近,熙熙攘攘人群从伊布泉回来。
火把照亮兴奋和喜悦脸,登天节仿佛现在才开始。神婆被抬着走在最前面,白净肩膀上落只猫头鹰,慢慢跟在后面,不知在想些什。
他矮身,将陈厝背起来:“他太虚弱,们先回竹楼吧。”
行人趁着夜色匆匆回到万古寨,寨子里片寂静,不知道神婆那群人是不是还在山上对着虚空叩拜,幸而没人发现。阿月拉和勒丘在晒谷场和他们分别,剩下人回竹楼,才敲下门就开,阿诗玛大娘脸从门后探出来。
“你们都去哪?”她将人让进来,像个等着孩子晚归母亲样忧心忡忡,“看到寨子里人都出去,伊布泉那里好像出什事……”
陈厝脸在昏暗灯光下闪而过,阿诗玛大娘愣下:“这是谁?”
“他叫陈厝,就是们直以来找那个人。”祁景轻声说,“大娘,能不能给们点水和吃?悄悄,好吗?”
“二十年前她将丈夫和女儿杀死时候,就已经身在局中,无法脱身。谈什拖累不拖累呢?只要你们开口,大娘能帮就帮,只希望你们不要重蹈当年覆辙。”
她看着街上欢呼人群:“等到你们朋友好,就带着他
阿诗玛大娘忽然探探身子:“他是……”
祁景眼看她就要到竹帘外面去,赶紧将人拉回来。街上火把像往来不绝车水马龙,暖暗光流水样从那张僵硬、悚然脸上抚过。
她好像看到什不可思议画面,整个人都呆住。
祁景摇她好几下:“大娘,你怎?”
阿诗玛这才回过神来,又向下看看,缓缓道:“神婆他们,是不是发现你们?”
阿诗玛大娘看看这些年轻面孔,终究什也没说,点点头,转身走。
瞿清白眼含热泪:“声妈妈已经在嘴边。”
祁景踹他下:“好大儿,把七星披肩拿过来,陈厝身上冷像冰坨子似。”
瞿清白低眉耷眼去。
他们给陈厝灌几口水,围上温暖七星披肩,陈厝在昏迷中动动眼睛,更深埋进披肩里,但还是没有醒来。周伊给人诊半天脉,也说不出个以所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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