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起来,脸上却出现丝挣扎苦痛,好像张面具忽然自己作个表情样奇怪。
“……消停点!”他不知道在对谁说话,脸颊却更加痛苦抽动起来,会悲伤会狠厉,活像个精神病。
瞿清白狐疑道:“他搁这变脸谱呢?”
祁景:“应该是他身体里白月明在抗议。”
也许是白月明闹太厉害,罗刹僵立半晌,愤然挥袖,身形阵烟样隐入夜色之中。
又或许,那个宝贝……
“……就在他身上。”
她终于将那个答案说出来,祁景心直往下掉,后脊梁都冒着冷气。
瞿清白还没明白:“他身上?他都脱光还有什……”
他忽然不说话,双圆圆杏眼瞪像铜铃。
周伊道:“有辟邪药药性极烈,撒点在身上就能使妖物现出原形。有药药性温和,对于力量强大妖鬼,不仅起不作用,还能掩盖身上邪气。”
“你是说……”
“这瓶,就是后者。”
“白净为什要将辟邪药粉放在身边?为什们怎找,都找不到他将眼睛藏在哪?为什在你把们从密室里带出来时候,看到闪而过红色眼睛?”
“这些问题,原本怎也想不明白。但是现在,终于想通。”她脸色苍白可怕,仿佛自己也恐惧于那个答案,嘴唇都簌簌发抖。
白月明手停住。
“……你知道?”他轻声问。
周伊点点头:“你先放开陈厝。”
白月明爪子下子收紧。即使在昏迷中,陈厝也发出不舒服呻吟。
“搞搞清楚,小丫头。你现在还没资格和谈条件。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缓兵之计?”
四周重回平静,江隐从树下艰难爬出来,众人还没回过神来。
“他就这走?”
祁景道:“估计是赶着提刀去宰白净吧。还好,他没有带走陈厝。”
“难道……难道……不可能!这也太变态!怎会有人把罗刹眼睛安在自己身上?”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这切!看到红光,是白净眼睛,辟邪药粉,是为掩盖身上妖气,们怎也找不到,是因为白净将自己眼珠子挖下来,换成罗刹眼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融为体,他自己,就是辖制白月明最好武器!”
周伊话掷地有声,所有人都被震住。
白月明脸色晦暗不明,但他爪子慢慢从陈厝脖子上松开。陈厝终于缓过口气来,闭着眼睛咳嗽起来。
“所以,想要拿回眼睛,就必须要杀……‘父亲’?”
白月明缓缓道:“不是个很有耐心人。”
祁景看着周伊脸,个可怕猜测渐渐浮出水面……
如果想藏起件宝贝,什地方最好?
什地方,谁也偷不走?
什地方,比贴身携带还牢靠?
“没有骗你。看这个。”
她将直握在手里小瓶子递过去,白月明用爪尖勾住,挑开轻轻嗅,连半边秀美脸也皱起来。
“这是辟邪药粉。”
祁景仔细瞧:“这不是……们在白净枕头底下找到那瓶吗?”
他和江隐在木寮里找圈,除这瓶药什也没找到,不知怎又到周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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