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刨半晌,终于把花挖出来,地上个深深坑,里面黑洞洞,除泥土什都没有。
瞿清白叫道:“怎回事?”他还不太相信,又扒拉几下,无所获。
他颓然坐在地上,有点迷惑挠挠头:“难道是们多疑?”
祁景也不太明白,他搓搓手上土,新鲜,湿润。地上花蜷缩着枝条,蔫头耷脑躺着,好像在抱怨着他们心狠手辣。
“先把花放回去……”
他咬牙切齿叫瞿清白:“这活你不是熟吗,上啊!”
瞿清白有点心虚:“其实每次抓鸡鸭,都是师兄带着,主要负责虚张声势……啊!”他试着去抓鸡脚,被逼到绝路公鸡猛叨口手,连退两步,屁股坐在地上。
他这坐,刚好坐在花圃上。
本来就细细瘦瘦小花这下直接被压弯腰,两人面面相觑,祁景说:“你摊上事儿。”
瞿清白抗议:“咱俩可是根绳上蚂蚱,你也逃不掉!”他压低声音,“你非要来抓鸡,不也是为看看这花底下埋什东西吗?”
将刀挥,切好食物劈里啪啦落在盆子里,“想要解尸毒,最好方法就是以浮尸入药,务必要把它剁细细……”
“可以,可以!”陈厝直呼暂停,“再说下去就太下饭。”
阿诗玛并不在意他们在叨咕什,看看备好菜,在围裙上擦把手:“再去杀只鸡来。”
祁景立刻站起来:“这就不劳您动手,交给吧。”
瞿清白也举起手:“还有!”
没等他说完,背后忽然传来个阴森森声音:“你们在干什?”
这下差点把他们心脏吓出来,两人猛回头,就见阿诗玛大娘提着个竹筐站在那里,不知道看多久。最后缕光从她面无表情脸上划过,隐入漫漫长夜黑暗中。
瞿清白小心脏砰砰直跳,阿诗玛现在神情实在阴郁可怕:
祁景笑,看眼后面,没人过来。
“上次就觉得奇怪。阿诗玛大娘总爱摆弄这些花,但花长势却点也不好。明明竹楼上花团锦簇,怎偏偏这里花这蔫儿?”
瞿清白点头:“没错,而且这里鸡鸭也叫唤太厉害。爸说,畜生总能比人感受到更多不寻常东西,有还能感受到鬼气、妖气。总觉得,这后院里有什东西,才会让他们这不安生。”
不需再多说,祁景已经从花圃旁捡起锄头,从花根处刨起来。他小心翼翼不伤到花,以便等会还能原样塞回去。
太阳燃尽最后余晖,除远处轮红日,四处都暗下来。夕阳由炽热变得昏黄,色调由暖变冷,将白天温度并带走。
阿诗玛失笑:“什好事,还抢着去干……你们行吗?”
“行,怎不行!”瞿清白撸起袖子,“别看这样,也是在山中长大。大家子师兄弟,养不知道多少畜生,杀鸡宰鸭这活熟!”
阿诗玛只当他们小孩子心性:“那你们去吧。”
两人到后院,选只膘肥体壮大公鸡,大公鸡感觉到自己死期将至,拼命叫唤和扑腾,满院子乱窜。
这畜生灵活很,祁景合身扑,差点摔个狗啃泥,大公鸡死里逃生,抖落他身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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