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会觉得把这种情感叫做“恨”,更恰当点呢?”
江隐看他会:“确实,你所说这些,和理解爱都不沾边。但是……”他喃喃道,“为什就是会有这样感觉呢?”
李团结道:“因为想见他。非常非常相见他。”他声音冷酷而平静,很难想象此刻在说是如此缠绵话语,“如果见不到,就会发疯样想毁这个世界。”
看到江隐呆住样子,他哼笑声:“这不是那个小子说话吗?并不否认这点。”
江隐这才想起来瞿清白对他连吼带骂说那些话,包括“你嘴比鞋底子还硬”。原来李团结都听进去。
“如果明珠不足以救下齐流木,或者们猜错,这个时空本不允许们用明珠去救齐流木,怎办?”
李团结微微笑:“你希望得到什答案?”
他们都是极聪明人,对视眼,都已知道彼此在试探什。
江隐移开目光:“只是好奇,你似乎很爱他。”
他如此自然将这个字说出口,就像自从祁景说过那些话后,这个字眼忽然在他字典里有意义。
他们第三次进入七星披肩世界。
在眼前景象开始变幻之前,江隐深深看看自己同伴们。瞿清白、陈厝、周伊、吴敖同样看着他,眼神中是纯粹坚定和信任。
他们都知道,如果这次不成功,现在时空很可能会完全崩塌,这有可能就是他们最后面。
但是,那又有什关系?
所有人都有豁出命来决心和勇气,如他们开始时那样。
“也许所作所为让你们产生些误会。但是,这并不代表对齐流木抱有些……如人类般愚蠢爱意。”他脸上是显而易见轻蔑神色,“祁景对你说过,爱是温暖,是力量,是养分,是火种。但是想对他做事,不及于人类所言爱意哪怕星半点。想上他,当然。但那不过是下流肮脏欲望。还想杀他,想抓住他,想折磨他,想做切不似人间爱侣会会做事情。每次想起他,都会怒不可遏,五内如焚。他把头砍下来,骗六十年又无影无踪,恨不得把他肉块块割下来,再口口把他吞进肚子里。你说,这是爱吗?”
江隐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远处草丛中忽然响起沙沙声,齐流木
可是这话题过于突兀,他语气也过于自然,李团结都愣愣。
有好段时间,他脸上片空白。
江隐道:“说错吗?”
那男人垂下目光,这才嗤笑出声,那笑声越来越大,他笑肩膀都在抖动,差点要把眼泪都笑出来:“……怎?是做什事,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如果想杀个人是爱,如果想看他痛苦难以自拔是爱,如果想如果想毁他拼命保护切是爱……”他浓情蜜意说,“那爱他。好爱他。”
“去吧!”瞿清白说。
他们消失,出现在眼前是夜色下伊布泉。
齐流木尚未到来,江隐和李团结坐在岸边,时无话。
江隐看着那男人熟悉又陌生侧颜,忽然道:“……你可以为他做到什地步?”
李团结挑眉,眼底流转着寒凉光芒:“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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