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大概忙活十几分钟,卧室里就被收拾得没有半点沈易安来过痕迹。
裴牧川倒头就睡。
他脸捂在枕头里,累得像是在说梦话。
“宋向隅……你跟他们不样。你不只是个……情人。”最后这两个字似乎有些怪异,被埋在枕头底下表情有些扭曲。
“他们要是出轨,不会傻逼兮兮地从京城连夜坐飞机赶过去。”
宋向隅脸上多些不赞同表情:“你还有工作。”
“反正推,骂也挨。”
裴牧川差点翻个白眼,“定晚上机票,你陪睡会儿。”
宋向隅并不缺乏睡眠,但是他看着风尘仆仆裴牧川,还是点点头:“好,但是只有两个小时。”
“要换床单。”裴牧川沉重脑袋垫在宋向隅肩上,“房间喷点香水,闻不那老男人身上味道。”
“如果你更气沈总,那就更没必要,在他那儿也是个不重要物件儿。”
这个“也”字让人眉头皱。
裴牧川看到他这副半死不活表情,气得牙痒痒。他很讨厌对方这贬低自己,毕竟宋向隅是他过去最能拿得出手床伴,是他认可和自己旗鼓相当伴侣。
而现在宋向隅,就像是风雨中被吹断枝花朵,美则美矣,却弃从前傲骨。
裴牧川眼中发仿佛酝酿着场风,bao,他几度想要爆发,却几度将话哽在喉咙里。
。他们想要得到自己,是为展现自己雄风,证明自己多有实力。
这种意识倾向让宋向隅感到窒息、恶心。
裴牧川受不他这般冷语相待,可是他知道自己确实做得欠妥,别扭道:“你赶走?”
“你说你来看,没事。你说你来找沈总麻烦,他已经走。”
宋向隅摊开手,脸上却片死寂,似是记起自己还欠对方八百万恩情:“你若是想要跟上床,现在就可以来,下午要去剧组。”
宋向隅眉心动,伸出手给他掖掖被角。“没出轨。”他和沈易安是很纯洁利益关系,和裴牧川也是。
“你有。”
“没有。”
对方不再反驳,只是断断续续地只言片语:“……先认识你,凭什……被他抢去。”
宋向隅微微凝目,望
宋向隅叹口气:“他就三十岁。”
“你再为他说话,就操|你。”
裴牧川凶狠道。
宋向隅下午要拍戏,当然不想再跟面前人在床上纠缠番。
他翕动下嘴唇:“你说什就是什。”
不知为何,他看着面前毫无生气宋向隅,嘴里怎也吐不出伤人话。
“他昨晚做什?”裴牧川不想接茬,再次温声道。
宋向隅长睫轻颤:“躺在起,睡晚上。”
“也要。”
裴牧川像是好胜心强小孩子,“要抱着你睡觉。”
说罢,他开始解纽扣。
裴牧川“砰”下站起来,抓住宋向隅手,将人拉到怀里,“你他妈干什。”
他隐忍着,却也耐心解释道:“不是为这个来。”
“阿川,你情绪在牵着你走。”宋向隅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后颈,闻到熟悉薄荷香气,他闭上眼睛,“别为事情……动肝火,只是你包养个情人。”
这般理所当然,这般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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