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遍又遍给宋凤林擦汗喂水,见宋凤林汗出实在太多,刘湛忙又去找药童讨些红
李大夫拔下最后针不慌不忙道。“出汗就对,寒毒发出来高热便能褪。”
“谢谢李大夫。”刘湛也不敢质疑,心道出这急汗很容易休克,古代不能吊水只能给宋凤林多喂些水补充。
李大夫站起来擦擦手。“这病房往日人满为患,冬日里都空着你们就在这睡晚吧,老夫让下人送些吃食过来,明日再回去也不急。”
刘湛忙拱手道谢。
李大夫笑。“老夫外甥正是刘院长学生,不必客气。”
“来。”刘湛接过药,宋凤林还算配合喂便喝。
李大夫沉着脸把脉。“寒气沉郁入骨,旧疾沉疴,观此脉象最少得有年,不好办啊……”
刘湛恳切道。“请李大夫救命!”
李大夫点头。“老夫明白,只是为救命只能下重药,唉,雪上加霜怕是要坏根本于房事有碍。”李大夫捋着山羊胡子直摇头叹息。
“还这样年轻,可惜。”
出门。
路上雪没到大腿肚,出村就更难走,大雪盖住道路只能靠记忆分辨哪里是路哪里是田埂,为安全曹壮拿着杆子在前面探路,以免踩错给翻下山去。
宋凤林知道发生什事奈何睁不开眼,薄薄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般,他枕在刘湛肩膀上听着耳边粗重呼吸,感受得到刘湛深脚浅脚走得小心翼翼。
曹壮大叫声不好。“头儿!前面大雪塌方把路淹!”
只见远方盘山路被山上崩下来大雪掩埋段,人要涉雪过去根本不可能。
原来如此,难怪刘湛等人能得如此礼遇,刘湛还是再三道谢。
不久之后药童送来热饭热菜分量够多,三少年也不客气敞开吃,刘湛吃饱又去寻药童要碗粥回来喂宋凤林。
此时天色渐晚,曹壮曹鸣两兄弟吃饱便在炕床另侧睡下,刘湛回来时两人已经鼾声如雷。
刘湛没好气摇头,他坐在炕沿上扶起宋凤林头,轻声劝。“来,喝些粥水,你身体太虚不吃些东西熬不住。”
宋凤林实在难受,咽几口便吃不下去,刘湛只得把碗热在火盆边等他夜里好些再吃。
刘湛整个愣。
宋宜均受这样重伤,宋凤林怎可能点事也没有,只是每有不适他都强撑着不说,直到入冬股脑发作撑不下去这才被刘湛看出端倪。
此时刘湛满脑子都只有救命个念头,他坚定请求李大夫务必救命!
李大夫奋笔直书开方子让药童立即抓药,又给宋凤林施针放血,中医博大精深刘湛这现代灵魂也看不明白,只见施针之后宋凤林脸色没那难受便松口气。
不久药童端来煎好药,刘湛亲自喂,浓黑药喂下去宋凤林便开始大量盗汗,刘湛吓跳看向李大夫。
刘湛面沉如霜。“换路!绕道东流村!”
刘湛能感觉得到宋凤林越发粗短气息,即便隔着兔皮袄子刘湛也能感觉得到背上人不正常热,刘湛心急如焚。
宋凤林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刘湛骂自己是傻瓜,他实在醒不又睡过去,待他再次有知觉耳边是李大夫声音。
“快把袄子解把人放上炕。”
“来人把祛热散拿来兑水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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