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充耳不闻用布带子在两人腰上扎两圈,而后披上毯子站起来,步伐坚定背着宋凤林踏出医馆。
庆幸是连着两日放晴,头顶蓝天碧空如洗。
出县城上山路都被大雪掩埋,三人循着昨日路往回走。
因着没下雪昨日痕迹还能辨认,即便如此三人还是走走停停十分不容易,可想而知昨日涉雪下山有多艰险。
忽然刘湛愣下,宋凤林缓缓靠在他颈侧,刘湛勾勾唇,心里高兴脚步也轻快几分。
刘湛知道他在听又道:“有在日不会让你过苦日子,都是你,明白吗?”
宋凤林眼皮下眼珠颤颤。
“粥还热着呢,吃些吧?”刘湛温声劝。
宋凤林微不可察点点头。
刘湛端来稀粥点点喂着。“吃完咱们就回家,李大夫开药回去按时服用便行。”
糖化在水里喂给他。
许是李大夫有交代,药童今晚也守在病房里。
夜里万籁俱寂,刘湛卧在宋凤林身旁打盹,药童个激灵醒来忙去端药。“差点坏事,要喝第二服药。”
这药太烈宋凤林每次喝完便盗汗,刘湛提心吊胆整晚,直到黎明时分宋凤林高热终于被压下去,刘湛这才睡个囫囵觉。
第二天上午醒来,宋凤林只觉得身体沉重得动弹不得,他动动干涸嘴唇,想说话嗓子疼得说不出来。
三少年重新整装出发,刘湛蹲在炕沿示意曹壮曹鸣把宋凤林扶上来。
曹壮实心眼道:“头儿,你昨夜都没怎睡,不如来背吧?”
刘湛废话少说白他眼,曹鸣是个机灵忙扶起宋凤林。
昨日宋凤林病得昏沉,今日清醒些,这会趴在刘湛背上只觉得既尴尬又羞愧,上山路这样远,刘湛背着他得多难走。
“要不还是……”宋凤林十分纠结。
“醒?”他动刘湛便立即惊醒。
“要喝水吗?”刘湛立即端来温水小口小口喂着。
刘湛抬眼却见宋凤林正看着自己,那双让刘湛眼便喜欢上凤眼此时暮气沉沉,刘湛心中痛,他知道宋凤林这是在怪他为什把他救活。
刘湛放下碗,眼中带着心疼。“父母至亲尚在世,你怎能有这样念头。”
宋凤林疲惫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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