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诸将议事地方,竟让刘湛趁着冬日无事胡来。
“快去给找!”宋凤林懊恼极。
“不找。”刘湛赖皮抱着他不动,唇贴着他耳朵哈气,低声耳语句。
也不知道刘湛说什,宋凤林腾地下满面通红,冰晶般双瞳颤巍巍。
刘湛眼神幽深,突然发难将人再次按倒。
这次刘成带回来烟丝很不错,清淡之余又不失醇香,据说上百两银子只能买到钱,刘湛不知道是,这是宋凤林特意差人到蜀地寻来上品。
“不要。”宋凤林躲开,他向不沾烟酒。
早年还会偶尔跟刘湛喝两杯,近年来是越发自律。
不碰烟酒宋先生,身上从来只有墨香。
见他躲开,刘湛心里痒痒,大笑着凑上去又吻又咬。
“夫人有什事情这高兴?”刘湛示意他过来坐。
宋凤林确实高兴。“家里来信,熙儿怀孕,已经有四个月。”
因着宋凤熙怀孕早期胎像不稳,按习俗不能宣说以免惊胎儿怀不住,这不已经稳定才敢去信告诉两人。
刘湛哈哈大笑。“那小子还有点能耐啊。”
今年两人带着刘攸宁在晋阳过冬,刘明淙前几日刚启程回家与媳妇团聚,想必此时正对着媳妇傻乐。
妻子,每个妻子都生下多个儿子。
十个嫡子这样多,也难怪唐崇健不在乎。
“还是将军看得明白。”张小满恍然大悟。
不过刘湛打从心底不赞同这种方法,如今汉中正面临西戎袭击,年年战乱,正是需要齐心协力时候。
结果身为家之主军统帅竟默认儿子们自相残杀,试问麾下部将如何看待?
冬日荒唐,室暖香。
最终摆在房里饭菜纳凉也没能用上,李阿三只好又端回锅里热着。
这吻里都是淡淡烟草香。
火盆里烧着木柴,发出噼里啪啦声响,屋外大雪覆地,天色渐晚。
“将军,宋先生,要摆饭吗?”李阿三在屋外请示。
风雪大起来,听不清屋里动静,良久刘湛声音传来。“摆到房里,会们去房里用。”
宋凤林到底是被缠着胡闹通,衣衫还完整穿在身上,只是裤子不知道被刘湛扔到哪里。
“夫人,你也给生个呗。”刘湛坏笑着搂住人要往榻里躺,被宋凤林手肘顶开。
“胡说八道。”
“逗你呢。”刘湛依旧勾住他腰往里带。“急着去哪,陪会。”
冬日里没有什要紧事,宋凤林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卷宗,各地新增要案大案他都要过目,也就刘湛能让他放下正事在这虚耗。
“要不要尝口?”刘湛把手中烟往他嘴边凑。
“西戎兵力庞大,汉中形势波诡难测。”刘湛沉吟片刻。“岑州与汉中接壤,须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
早两年刘湛就想过在洮水河设关,只是那时北疆局势未稳不想节外生枝便搁置旁,如今北疆已定也是时候把边关都建立起来。
“去信吕知州,要他与岑州校尉共同建造洮河关,明年开春立即动工。”
张小满得令立即下去拟信,再派人送到岑州。
就在张小满前脚刚走,宋凤林后脚便进屋,见他满面笑意刘湛也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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