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双方僵持在关外。
然而高州城兵营已经断粮,若今日谈不拢,庆王回去如何面对那些为他出生入死士兵。
庆王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最后只有
两日后刘湛到达洮河关。
驻守在此黄午时率领部将出关迎接汉王。
刘湛抬手示意他们免礼。“让庆王进关见本王。”
约午时刻,庆王行人到达洮水河,城门楼上黄午时却不给他开门。“汉王有令,庆王入关随从不能超过三人。”
只见眼前仪仗前呼后拥足有百人,还有压阵士兵也有千人。
“小连回信,庆王想与面谈,明日便出发去洮河关。”刘湛轻声道。
宋凤林睁开眼。“庆王想谈什?”
“庆王想保留王爵,不世袭,儿孙要不要爵位则没提。”刘湛坐起来取过烟杆塞进烟丝。“原想他会争取保留兵权,却没想到是这个好听不中用空衔。”
为这个王爵,庆王赔十万精锐,如今走投无路,又为这个王爵连最后兵权都不要。
宋凤林忽然没睡意。“庆王想用兵权换王爵,然而庆军经历这些年征战,估计伤残能有半数以上,能不能用还另说。”
死路条。
“陛下!臣愿意亲自率兵抗击西戎!”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句谚语此时用来形容沛公离再适合不过,当他亲自主持筹备,方知道大梁已经把这天下折腾成什样。
江南几座大城对兵部调令视若无睹,尤其以泗阳林氏态度最为强硬,直接句话要兵没有要粮也没有。
哪怕沛功离派出去人手握圣旨,林氏依然是这句话。
庆王身黄金衣冠端坐在华贵车驾内,花白胡子修得整整齐齐,就这阵仗不知道还以为天子驾临。
反观刘湛从不带仪仗,那些花里胡哨华盖笙旗直放在库房没动过,他仪仗便是手下兵,汉王荣耀便是手下这些强大兵。
庆王与汉王反差巨大,黄午时瞧不上这投降还要摆谱人。
“士兵可以不入内,仪仗不可不带。”侍卫头领上前回话。
黄午时在城门楼上扶刀而立,目不斜视复述。“汉王有令,庆王入关随从不能超过三人。”
“还是王后看得明白。”刘湛靠坐着吞云吐雾,捏把宋凤林耳朵。“若他不识趣,也省得接收他族人回来养着,左右高州投降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刘湛断他粮,高州连个月也撑不下去。
次日早刘湛出发前往洮河关,李小连率领五千骑兵随同护卫。
路上过湟川途经岱州,如今湟川以南比之从前更加繁华,沿途驿道两旁不管是山林还是平地都开新村和梯田,人口,bao增自然繁荣鼎盛。
刘湛身玄黑龙袍身影骑马穿过横塘县城,县令闻讯赶来拜见,他直接拒不作停留。
再看江南百姓,无不痛骂梁天子痛骂沛丞相,言语间也不把大梁放在眼里。
直到西戎大军逼近沛州城,沛公离也没能筹集出十万兵马和供给粮草。
得知西戎再次南下,沛州、冀州出现空前逃难潮,有百姓往南边跑,也有百姓北上进入汉国。
沛州守将多次催促朝廷征兵,然而奏折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音讯。
夜已深,汉国王宫片宁静,只有偶尔禁军巡夜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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