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赵午光也是脸惊讶。
所以,刘湛不打算解散庆军而是给张泰宁继续带兵?这真是两人都没有想过意外惊喜。
“张将军考虑考虑?”刘湛又是笑。
聪明人之间说话不需要挑明,刘湛潜台词即便张泰宁听不出来,赵午光绝对听明白。
高州城守军满打满算不足十万人,且饥顿饱顿,士兵们面黄肌瘦,能熬过冬季已经不易,哪里还有力气作战。
“实不相瞒。”刘湛捏着手中折扇开开合合,看似漫不经心道。“本王打算出兵二十万夺下高州。”
时两人大惊。
刘湛不动如山继续道:“国不容二王,庆王执意保留王爵,本王也是逼不得已。”
城中大部分百姓已经断粮,军中也是吃上顿没下顿,可即便是这样,庆王依然没有半点放手意思。
他对这王爵执着甚至不惜用全城百姓命去换。
自从庆军兵败如山倒,庆王命令他们退再退,当年那满身傲骨将军,如今也不得不弯下腰杆。
随行赵午光面露痛苦,但他很快便敛起神色忙跟上去。
刘记商行二楼有雅间,七八名侍卫守在门外,见张泰宁便主动为他开门。
“汉王!”张泰宁整个愣。
刘湛身便衣坐在首座,手里捏着宋凤林白玉折扇把玩,表情似笑非笑。“张将军,别来无恙?”
“老子昨天天就只吃块干粮,晚上饿得睡不着,半年粮饷也没发,想要自己去买点吃也没铜板。”
“没有战死竟被饿死,真他娘窝囊。”
几个老兵骂骂咧咧。
张泰宁骑马路过丢个钱袋子给他们。“去买点吃吧。”
几个老兵忙叩头感谢,立即热泪盈眶。
若是汉军围城,此战高州必败。
“张将军!”赵午光追着张泰宁。
此行汉王慷慨给予粮食,两人带回来粮食,士兵们都欢呼着等伙夫烹煮,唯有张泰宁脸色晦暗不明。
进营帐赵午光扑通跪下。“将军,您为庆王赴死值得吗?”
张泰宁张粗粝脸黑红黑红,实在是气得狠。
那边赵午光脸色也是十分难看,难怪庆王回来就拿出压箱底银钱,这是想瞒着他们得过且过。
“张将军麾下士兵,无不是身经百战老兵,就这样给庆王陪葬着实可惜。”刘湛勾唇笑,说出来话带着摄人魔力。
“本王还打算待庆王降汉之后,让张将军继续率领你部下为汉中百姓复仇。”
张泰宁满目震惊。
回过神来张泰宁忙偕同赵午光入内给刘湛行礼。“末将见过汉王。”
“不必多礼,坐吧。”刘湛用折扇点点。
“谢汉王。”
两人落座,立即有侍卫端茶进来。
张泰宁和赵午光何等敏锐,很显然刘湛专程在这里等着他们,至于是何用意,刘湛不说破他们也不敢问。
张泰宁长叹口气,带上那箱银子又去拉下老脸求粮。
开春与高州河之隔岑州百姓正在忙着春耕,行商们来来往往,到赶集日子城里更是人潮拥挤。
“张将军,贵人有请。”刘记商行掌柜见张泰宁便立即低语。
能被刘记商行称为贵人人,张泰宁不敢怠慢。“烦请带路。”
“不敢,张将军这边请。”掌柜抱拳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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