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说不,会停。”
那个包厢是张长方形六人桌,旁还有个小茶几和沙发,季师益说这麽大桌子两个人吃太空荡,邱景岳就说那们去沙发上吃饭吧。
於是他们就坐在沙发上吃,因为包厢有最低消费,他们於是要许多酒,季师益提醒他还要开车,邱景岳说没关系,喝醉就打车。然後说这年都没怎麽喝酒,好不容易有开心事儿,让喝个痛快吧。
“什麽开心事儿?”季师益问。
邱景岳说:“你答应追求。”
“看完电影呢?”季师益问。
“看完电影那你就要从。”邱景岳笑道。
“好便宜。”季师益说,“什麽游乐园、摩天轮、海滩、温泉,全都没有。”
“慢慢来嘛。”
那天邱景岳打电话让保姆别做他饭,并且对儿子说爸爸要晚点儿回家,儿子问爸爸为什麽,邱景岳说爸爸和上次来们家季叔叔起吃饭。儿子就说同同也要吃饭。邱景岳说同同乖,在家里和阿姨起吃,爸爸吃过饭就回家。儿子有点委屈地应道:好,同同乖。
邱景岳和季师益恢复烟友关系。
那天晚上邱景岳终於意识到他们姿势很是不妥,对季师益开起玩笑来,说:你这是第几次,搂搂抱抱要收钱。
季师益放开他,问:次多少钱?不贵话再来次。
邱景岳说:按职称算。主治百块次。
季师益说:那等你升正高,个月工资都抱不起。
季师益就笑:“还没答应。”
喝到半,邱景岳兴致上来,说让服务员开卡拉OK,他想唱歌,季师益说饶吧。
邱景岳说:“唱得很不错,你听听就知道。”
季师益忍住笑唱段走调
儿子近几个月稍晓事点,邱景岳值二线班都偷懒跑回家去过夜,有事话开车赶过来,夜里不塞车,没红绿灯,开车也就二十分锺左右。那二十分锺往往手术前期准备都还没完成。他想等儿子稍微大点,他上夜班也放心点儿,其实值班不住医院确实不太好。
当天吃饭,他们去也就是医院附近家粤菜馆。医院里不少职工喜欢去那家店,邱景岳是事先订包厢。他和季师益并不是同时到,邱景岳先到,看到几个别科同事,打招呼就去包厢。季师益说还要处理些事情,稍後就来。
邱景岳经常吃是湘菜,但想起以往季师益说过喜欢粤菜,估计他不定爱吃辣,就去粤菜馆。
他要壶铁观音,把桌上两副碗筷都冲洗之後,季师益来。
“包厢啊,你真想对做什麽?”季师益进来就笑。
结果那天晚上也没干什麽正事,他们像从前那样聊天。邱景岳说时间晚你回去也远,住这儿吧。然後他们就在主卧室起睡觉。第二天早上倒是把课题交代清楚。
随後那个周五,邱景岳在下班时候打电话给季师益,再度邀请他吃饭,表示要加深烟友之间感情。季师益终於答应,答应时候还说:“你邀请这麽频繁,是追求吗?”
“是啊,这麽有诚意请你这麽多次,你都不搭理,老实说很受伤。”邱景岳笑道。
“更受伤。你要追求,只是请顿饭。”
“吃完饭看电影。”邱景岳追加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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