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上九楼电梯里。”
“你们感情真好。”
“放心吧,心里只有你个。”
邱景岳笑著说:“实在不敢当。”
冷风吹来,季师益说真冷,都什麽季节还这麽冷。
“哪个弟弟?”
“就个弟弟。”
“记得你有两个弟弟,长得都很像你。”
“个是亲。”邱景岳含糊地说。
“另外个是表弟吗?”
“不是去宾馆吗?”
“你还当真呀?”
“当真,很认真。”季师益在邱景岳耳朵边说,“景岳,们去宾馆吧。”
“好,好,去。”心意认为季师益醉糊涂邱景岳安抚著他。
在那儿站会儿,没看见辆出租车,邱景岳就背著季师益往医院後门方向走去,季师益在他背上哼著小曲,邱景岳说:“你能走啦?那就下来吧。”
“回家啦,你能不能走?”
“不能。”
“那背你。”
“嗯。”
邱景岳结账後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他背起季师益走下楼,当时餐馆里已经没什麽人,服务员见到他们这样可能也是见惯,拉开门说谢谢光临。
:“你可知道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
邱景岳点点头,说:“就是这样,你怎麽知道这是主打歌?”
季师益又继续用邱景岳走过调唱几句,邱景岳连连点头:“你唱得跟样好。”
然後季师益严肃地问:“景岳,你听不出来吗?”
邱景岳脸茫然。
邱景岳说今年好奇怪。
季师益说说不定真有2012。
邱景岳就问他,如果真是你要干什麽。
“不说弟,你被人背过吗?”
“大学时摔断腿,寝室住九楼,任唐经常背。”
“甲乳外科任唐吗?”
“是啊。”
“背你爬九楼吗?”
“不行,睁眼就晕。”季师益把头埋在邱景岳颈侧,邱景岳说:“别蹭,痒。”
季师益手在他胸前摸把,说:“这样痒不?”
邱景岳说:“你再不听话把你丢路中间。”
“景岳,你这样背过别人吗?”
“弟,小时候没少背他。”
邱景岳走到铺好红砖人行道上,这条小路到晚上十点几乎没有店铺在营业。路灯昏黄,空气有些冷。但邱景岳背人背得满头大汗,加上季师益身体贴在背後,十分温暖。
“还看不看电影啊?”季师益忽然在他耳边这麽问。
“你让背你去电影院吗?”邱景岳笑道。
季师益原本垂在邱景岳身前胳膊忽然把他紧紧地抱住,说:“不去电影院,就去宾馆,都说从你。”
“好,这不是趁人之危吗?”邱景岳笑著说,“送你回家。”
邱景岳於是就唱首又首,季师益边鼓掌边笑,邱景岳笑著说:“谢谢,谢谢,今天很高兴,决定多唱几首献给亲爱战友季师益同志。”
季师益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接下话筒,说们还是喝酒吧。
他们於是开始喝酒,划拳,喝到最後季师益倒下,吐地,邱景岳叫来服务员弄干净地板,看著季师益倒在自己大腿上,有点後悔起来。
“小季,小季。”邱景岳轻轻拍他脸。
季师益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邱景岳,问:“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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