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岳说:“打什麽?”
“飞机。”
邱景岳说:“这就不清楚,这种事不都自食其力吗?”
季师益放下电吹风,邱景岳走向那张大床时候,季师益问:“要不要试试?”
季师益真拉著他去宾馆,医学院後门某家新开张宾馆。邱景岳直以为他是醉,他掏身份证登记时候邱景岳才发现这家夥来真。他於是终於有点不安,等季师益登记完之後,拿著门卡对他说208号时,邱景岳说:“你来真呀?”
“打车回去太麻烦。”
他们上到房间里,那房间是个标准间,不算很大,张床倒是占据三分之二空间。邱景岳在季师益脱衣服时候说:“算,今天周末,在外面住也没关系。”
“你和起住过宾馆。”季师益说。
“是啊,还是全裸出镜。”邱景岳想起那年夏天,“说,男人洗澡还有人偷看?”
季师益说你呢,你先说。
邱景岳想想说没什麽特别,还是像现在样吧,都不知道还能专门去干什麽。
季师益说倒是有很想做事。
邱景岳问是什麽。
季师益说个人打飞机好久。
“还是有。至少看过以後觉得很值。”
季师益进浴室洗澡,披件浴袍出来。他身材很好,腹肌都可以数出来。邱景岳进去洗澡前说今晚委屈你和臭男人块儿住宾馆。
季师益说十分荣幸。
邱景岳出来时候季师益正在吹头发,然後就拉过邱景岳,顺便帮他吹。邱景岳说自己不习惯吹头发,季师益说湿著头睡觉老容易头疼。邱景岳说你怎麽说话像妈。
他们站得很近,面对面,季师益右手拿著电吹风,左手揉著他头发。邱景岳闭上眼睛,说还挺舒服。会儿之後就听见季师益问:“别人打会不会舒服点儿?”
邱景岳笑得没力气背他,就把他放下来。然後转头看著季师益,说:“其实也是。”
“那们去宾馆吧。”
季师益看著他笑,点也没头晕样子。
“好啊,你别怯场啊。”邱景岳继续笑。
季师益拉著他跑过马路,邱景岳说你这家夥还骗,你压根就没醉,比还走得稳。季师益说提起有人可以帮解决独自打飞机烦恼,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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