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这学期过后，你们要选科目，你们甚至早就定好自己要学
科目，所以你们现在就把不想学历史、地理全扔掉是吗？这次在年级里闹出
这种笑话，历史吴老师说他现在最不想上就是们班课！”
“你们不听、你们用这些课干别事，但人家周霭为什
就能兼顾，为什他九科成绩科科高分，为什他物理满分同时历史也能做到满分？”
班级里安静无声，秦老师却越说越生气：“你们把这多时间花在你们偏好科目上，但关键你们又考得怎样？”
他随手
敲投影白板：“你们自己看你们考得什，胡成你当个体委，是不是成天就搞体育去？物理58，都没及格！丢脸吗？嗯？高物理，这次题目难吗？2班、3班、甚至4班高分都抓大把，你考个58！之后会个个叫你们！现在去操场参加升旗仪式。”
日光初升，周霭再次站在六中主席台上，再次从校领导手里接过象征自己成绩排名荣誉奖状，六中百年名校，教育质量过关同时就是校内优生多、竞争极大，连续两次全年级月考，周霭都远远领先第二名稳坐头
自己还记不记得他时，就已经在顿不落给他送早餐、在考试期间大张旗鼓揍蒋文意、甚至替他解决跟踪那群人。
周霭轻轻蹙蹙眉，薄荷烟让他越发清醒，他摁灭这支没抽完烟，从窗前移开，扭开书桌上台灯，从旁边拿份新试卷安静坐下来。
六中教学严格，关于学习上所有事情，效率也极高，个周末过去，老师们已经加班将上周月考成绩全部批改排列出来。
时隔20来天，周霭再踏进1班，他还是以前那副模样，平静中是冷漠，在那次他当着众人面掐胡成之后，班级里对他各种“欢迎仪式”就全部消失，他每次进班就是他们陡然压抑下来死寂，但这种死寂反而给周霭减少麻烦。
今天早上进班，照旧是安静，周霭直接去自己座位，他分给班里人注意力很少，所以他没有察觉出他们安静之下另层汹涌波涛。
同桌蒋文意已经拆石膏和绑带，正埋头在座位上看书，这次他对周霭进班毫无反应，从始至终都垂着头，视线都放在书本上。
早课前秦老师进班守会自习，他站在讲台上表情不太好，先叫停班里读书声，他插.U盘，在投影屏幕上给班里学生展示这次月考统计数据：“月考成绩全部出来，不知道你们是在学什。”
“化学、数学单科平均分排到年级三、四，尤其是历史，班平均分排到年级第七，你们历史老师不止次朝说，说上着历史课，你们桌子上放都是数学、生物作业，那你们数学怎也考得这差？”
说着话，秦老师切屏翻到年级个人排名，他转头看眼周霭位置：“这次们班第和年级第都是周霭，你们都知道周霭这个月请假，那你们看看人家是怎学？你们坐在教室里人又是怎学？为什周霭没来学校，月考人家照旧考第？”
班里所有学生都将头埋下，但也有人偷偷、好奇将视线往周霭地方偏，结果就看见周霭仍旧淡着表情，坐在位置上，眉眼间丝毫没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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