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状态并没能维持太久,睡梦中周霭依旧敏感,他似是感受到呼吸不畅,轻轻转转头,陈浔风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他会才慢慢退开来。
周霭这件睡衣领口比他白天那件打底低许多,他是平睡姿势,被子只拉到肩膀处,所以在此刻,陈浔风可以清楚看见他露出来尖尖喉结。
白天在房间里,周霭喉结掩在黑色打底下,皮肤和衣服黑白颜色对比极其鲜明,而中领也让周霭喉结半露不露,那时陈浔风很想要伸手去触碰,但他不能,所以他最后也只是轻轻去揽他后颈。
而现在,在无人知晓夜里,陈浔风轻轻弯后颈,终于将自己唇尖与周霭喉结尖相碰。
…
周围他看不顺眼所有学生打,最后他打成他们那所学校没人敢惹哥,甚至他还成功在15岁那年打赢位教练。
他,bao躁随着力量挥发缓缓被压制,但随着时间延伸,他焦虑却更盛,时间流逝,他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淡忘掉半点记忆,他反而更着急,他迫切想要回去,迫切想要回去找那个人。
直到去年他终于得到能够回来机会,直到今年上半年他终于拿到周霭这些年照片,甚至直到三个多月前,他终于在六中校门口真真切切看见周霭。
只那眼,与他如影随形整整六年焦虑像是瞬间就被温凉泉水浇灭。
陈浔风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条狗,狗把住骨头不放,他把住周霭不愿意松开,狗天然对骨头情有独钟,而他在幼儿园看见周霭第眼,第次产生主动靠近个人念头。
第二天下山时反而是个艳阳天,太阳很好,但山上冷风依旧刮人。
下山依旧是来时那几辆车,可能昨晚那群人确实玩得嗨过头,宋明毅在前排睡得比昨天上山时还要死。
周霭和陈浔风坐在后排,周霭开半扇窗,下山路上空气极好,他靠在窗边吹风,陈浔风靠着另外边窗子,手撑着下巴有搭没搭看他侧影。
走到半山腰时,周霭放在兜里手机突然开始持续震动,他设置骚扰拦截,正常情况下,这部手机是不会接到任何电话,因为司机和陈浔风都不
他对周霭那种执念,不仅没有在时间冲蚀下褪色半分,反而日益强烈,而在今年终于再见到周霭时,那执念终于顺理成章加入别意味。
在国外这多年,陈浔风接触到许多,所以他在第时间就察觉到并且接受自己对周霭情感变化,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想要什。
刚见面时,他小心翼翼、不敢靠近是真,那时他只敢躲在暗处默默窥视。但靠近后现在,他越发不满足也是真,陈浔风现在甚至不愿意让周霭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内。
周霭干净单纯让陈浔风心软,陈浔风是这个世界上最想守护这份干净人,但同时,他却自己就在污染这份干净,每次他触碰到周霭,摸到他手、脸甚至只是几缕头发,都早已不再是小时候那份简单意思,他刻意却还要装作自然去靠近,靠近后却更觉欲壑难填。
陈浔风停在与周霭鼻尖相抵距离,他没有再往前,周霭微潮呼吸轻轻洒在他脸上,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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