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浔风没理会这个话题,他突然问起另外,他出口声音冷很多,他问:“所以那个烂人呢?你们要怎处理?”他用是“处理”。
娄教练还没回答,陈浔风紧接着就继续说:“都到这个程度,你们还要维护他吗?”
蒋文意在这次国赛中表现奇差,甚至可以说是发生重大失误,最后成绩下来,他只拿到表示安慰性质铜牌,他连任何保送资格都没有获得。
提到这个话题,娄教练也深长呼出口气,最后他只说:“
找周霭同学,周霭在竞赛班里同桌何茸连夜替他手写两千字个人评价,周霭在高时前桌徐琪和班长李萌详细解释那件事前后因果,他们证实周霭在班里并不良好处境。
陈浔风半夜跑趟六中,他翻墙进校,拿着这些东西去找周霭娄教练,娄教练办公室在夜里12点多还亮着灯,但他态度却并不乐观,他皱眉盯着陈浔风,砸着办公室桌面说:“你以为们没有争取吗!”
他声音在夜晚空旷教学楼带起来回音,他说:“当时事情发生,们就联系他们省队带队老师,们多方拿证据、拿资料、拿周霭在六中成绩单和奖状,周霭班主任话可信度高吗?们话可信度高吗?副校长和教务处主任呢?们拿出来东西比你这些说明该更有说服力!”
娄教练敲着桌子:“但他们就是先入为主,他们最先看到是那个视频,所以他们先入为主认定周霭心理状态太差,他们先入为主认定周霭没有调控自己情绪能力,们拿出来再多资料,都带着们情感色彩,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些数据和诊断。他们不愿意收录周霭,赛委会就是这敏感谨慎,规矩不是死,但他们态度是死,就算那个位置空出来,他们也不会再让周霭去填上。”
面对着娄教练愤怒涨红脸,陈浔风表情倒显得有些冷,但他拿着文件袋手捏得死紧,捏指骨都开始发白。
陈浔风咽咽喉咙,他字句,说极慢:“周霭是你学生,在这次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里,他排全国第15名,是全国第15名,他成绩就这样浪费吗?他这三年、这五年所有努力,就被两个烂人几句轻飘飘指控毁吗?”
娄老师转过身,沉默打开电脑,他飞快搜索什东西,然后他将屏幕转向陈浔风,娄老师声音也带着浓重不甘,他说:“看见吗?闭幕式那天,所有结果就已经板上钉钉,国家队这两天都已经在集训。”
娄老师深长呼出口气,他声音也慢下来,他说:“周霭…他是们六中送出去所有竞赛生里,在国赛表现最好,校长都专门打电话来问过他,老师们谁不遗憾,这两天也总感觉自己心脏那块空落落,谁又能好受?但有时候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大概,这就是命。”
“们努力争取,最后五大院校里,有三所都给周霭递过来免试资格,”娄教练在这里略微顿顿:“具体决定,还是要等周霭自己来做。”
五大院校里只有三所,另外那两所是他们都懂潜台词,在常人眼里,这已经是高不可攀终极学府,但对周霭来说,所有人都只会替他感到遗憾和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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