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笑:“个人快闲出毛来,过来瞧瞧你。”
叶昔本正经:“忙得要死。”
徐子敬下子乐。他看叶昔半晌:“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啊?”他顿下,道:“如果没理解错,叶昔你刚才在严肃地和开玩笑?”
男人眉梢挑,脸上倒还平淡,但却莫名地带出股子肆意来。他道:“徐子敬,这不是你对长官态度。”
徐子敬觉得被他晃眼睛。他摸摸鼻子,两步跨进屋里:“长官,不过是来瞧你眼,不必这严肃。”他直觉叶昔今天晚上心情不错。说话越发肆无忌惮。他晃晃悠悠地走到桌子边,眼神漫不经心地扫。
,终于无奈地抽抽嘴角。——不过是从间十平米换到二十平而已。双人间,张上下铺铁架子床,两张写字桌。任务前封闭,徐子敬瞧叶昔眼,道:“你们情报部条件不太好啊。”
叶昔淡淡看他眼。“徐少校忍不?”话里倒是少见得带着刺。
徐子敬舔舔嘴唇。他得承认自己是故意。他喜欢叶昔这样子。
男人看他,眼神里似乎有瞬间闪过无奈,徐子敬并没漏掉。他又沾沾自喜地得意起来。叶昔句话没多说,转身走。于是也没看到徐子敬同志笑得像个偷腥猫样表情。
不过是那个人眼睛里面丝甚至不能确定情分,他便已经如获至宝。然而徐少校并不是个知足长乐人。他知道自己喜欢得寸进尺。
叶昔桌上干净得很,电脑,笔筒,文件夹,没有其他。有个相框,里面是蓝天白云风景图片。他总是谨慎,连办公桌也严谨细致得没有丝端倪可循。他不允许任何个人来揣测,而他偏偏想知道,每时每刻,叶昔在想什。
从来都不觉得辛苦。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真喜欢上时候,明知道愚蠢却还是难以控制。他是真喜欢他,明知道这是犯傻。
接下来是整天昏天黑地。徐子敬觉得自己快变成俄语复读机,张嘴就是串叽里咕噜。当年那点儿俄语老底子都搬出来,自感觉还算良好。他把叶昔留下来文件看个遍,把那些俄文字母全都塞进脑子里之后,再抬起头已是天黑。房间里没表,不知道钟点,徐子敬觉得自己已经饿过劲儿。
从封闭宿舍溜达出来,楼道里灯亮着,反射在瓷砖上有冷色调光芒。徐子敬敲敲办公室门。
他听见那个人脚步声停在门口,下秒叶昔拉开门。
“记得‘自由活动’并不包括夜游啊徐少校。”他这说着,侧开身子示意徐子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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