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宦官职权增扩,尤其是四年前贸然生出关州军事布防图泄露事,司礼监及东厂权势再达顶峰,刘客从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义子,要建府邸更是轻而易举。
只是刘客从个阉人,虽年近三十便得权势,享尽富贵,但也因这具断茬身子,独独缺颠鸾倒凤快意。
所以他将大把钱都砸在风颜楼里,可床笫之欢瞧多无趣,亵玩这群本就敞腿与人寻欢小倌又不够尽兴,直到他瞧见段绪言。
个卖艺不卖身乐人,还生张引人生欲俊逸脸庞,旦将那人拽入荒’*里,自当要比玩弄小倌来得刺激。
所以他把段绪言叫进厢房,逼他在吹奏时看云雨巫山。
作为能直通西域交通要塞,成南望和北朔争夺数年要地,为此,两国间积蓄多年旧怨,最终于天春五年在关州开战。
南望于那场大战中取胜,自此在关州修障塞,饬烽燧,意欲彻底斩断北朔与西域各国来往,借此将北朔向外扩展势力及繁荣经济可能性渐渐扼死。
北朔帝段承不甘示弱,意图窃取关州军事布防图,寻机再夺关州,而南望帝为防细作侵入,特设东厂及锦衣卫加强侦查、培养己方细作,两国便也逐渐兴起派遣细作深入敌国之风。
可南望帝无法料到是,北朔兵部侍郎柳允早在当年关州之战未之时,便领着二十余名北朔精兵,乔装成自关州逃难而来流民,顺利潜进南望,而后更是在南望皇都里将家风月馆经营得风生水起,名曰“风颜楼”。
风颜楼,个在南望皇都最受达官贵人青睐风月之地,却也是北朔细作安身所。
最初段绪言所表现出面红耳赤,正合他心意,渐而渐之,刘客从便想看到更多。于是他当着段绪言面与他人寻欢,只是他自幼净身入宫,缺乏身体快意,因此他所享受,唯有挑起段绪言欲望那点成就感而已。
他不喜欢强迫,只想着段绪言是乐人出身,他若能把那人本该内敛性子养得放荡定然有趣,可如今长到十八岁段绪言,对着这些,反而越是冷漠,甚至无心往榻上看去眼,但眸中那股酷戾反就让人欲罢不能。
还未把人养成个浪子,刘客从倒先喜欢上他这种看似禁欲,却又对情事如指掌模样,近来更是屡次向他示好,尽管段绪言素来都是淡然置之。
不过兴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刘客从勾不到人,也觉不出快活,他知道自己到底还是个宦官,本就饱尝不欲念,将小倌遣出后
近年来,随着南望兴盛,官场上应酬宴会愈加频繁,风颜楼也渐成为朝官酒池肉林之地,北朔细作借此将手伸入官场,为就是取得关州军事布防图和派入北朔南望细作名单。
来到南望这些年,段绪言便是在风颜楼里取得东厂督主刘客从偏爱,却又在将被招收进锦衣卫时,被人转送进净身房。
只不过,比起那些真正去势宦官来说,他只是在净身房里走过遭罢。
保下他人是刘客从,就如开始想借着甜言蜜语把他塞进锦衣卫中那般,刘客从送予他切好处,都是因为别有所图。
这日,亦是刘客从将他从萃息宫中唤出去。段绪言跟随刘客从家奴离宫,进是刘客从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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