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绪言应。
罗宓心绪稍定,在暗光中看着他轮廓。
“让母妃再多看几眼吧,”罗宓说,“这世上再没人会比母妃更记挂你。”——
罗宓(mì),宓是个多音字,也可读作fú——
B站颗柠檬怪
母妃那人,原是会对他这般牵肠挂肚吗?
段绪言先前不知道,以后也不会知道。
“怎不说话,可是觉得母妃偏心?”罗宓觉出他异样,转而笑着轻抚他脸,道,“你事,洲儿自然也是要记在心上,只是你喜好脾性还没来得及同他说道番,譬如你专爱鼓弄这箫,还有……”
像是忽然缺失段记忆,罗宓时哑口无言。她对着面前这个“阮墨浔”,却半点记不起这十余年里片刻画面。
段绪言替她将身后靠枕撤下,哄她侧躺下来。
“不早,贵妃该就寝。”段绪言燃起安神香,把烛火吹熄后,便要退到门外去。
将要行礼告退时,罗宓却喊住他:“浔儿,母妃最近常忘事,你莫要怪。”
段绪言重新跪回去,替她将被褥掖好:“贵妃歇息吧。”
可罗宓便同患得患失般,将他看又看。她伸手抚上段绪言眉眼,却不知缘何会觉出阵难过。
“浔儿?”她迟疑地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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