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青洲神色微动,他转眸侧向身旁,正与那人灼热真切眼神对碰上。
段绪言笑着看他,道:“奴才就很喜欢如今殿下。”
低髻也该散,几点白雪夹在发间,融后便聚成水珠,段绪言伸指替他掸去,问道:“殿下是第次翻墙?”
“不算是,”隆起树根伴着肩,阮青洲稍稍往那处靠去,说,“约莫七八岁时候,便想翻墙来见母妃,但墙头太高,总是攀不上。”
段绪言倒不曾听过这些,他问道:“那时殿下就没住在萃息宫吗?”
“不住这里很久。”
像声叹息,说出后就被风吹散,阮青洲沉默下来,只看向眼前旧景。
段绪言静视着他,看他双眸凝在夜色中,被寒风冻得轻眨,就觉得此时阮青洲与平日很是不同,像是撬开壳后露出那点蚌肉,柔软得脆弱,他从没见过。
段绪言问他:“殿下想回到从前吗?”
阮青洲摇摇头。
“谈不上想,”阮青洲说,“毕竟有些事经历过遍之后,就再没勇气经历第二遍。”
“可若是没经历过那些,殿下就不是如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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