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吗?”阮青洲问。
眼中灼热不减,段绪言含笑看着他。
“没看清,”段绪言说,“好像再怎看,也只看得到殿下。”——
衣桁(héng):衣架
然传到耳边,待段绪言回神时,那人已将汤婆子轻轻推出,又合起眼来,掖紧被角。
段绪言看着他,却也没走。他问道:“奴才只听各宫主子入寝时都要有人守夜,殿下缘何不用?”
阮青洲说:“不习惯。”
“可是殿下榻侧总要有人,殿下正是婚配年纪,过守孝期之后,就该娶妻。”
“那是以后事,如今不用考虑。”
个南望太子,身旁如何会缺窈窕淑女,阮青洲再寡欲,还能刻也不去想风花雪月吗?至少段绪言不信。
他调笑道:“殿下都暗自与人浓情蜜意,怎能不考虑?”
阮青洲睁开眸子,却是耐人寻味地眨两下:“你怎知房里藏没藏人。”
“是吗,”段绪言也笑,“那奴才是要好好看看,殿下房中,哪处还能藏人。”
须臾宁静中,身旁火光摇曳,两人四目相对。可段绪言那双眼带着笑,却似关情脉脉,又愈发热烈,热烈得让人进退两难,直至被看得热意渐生,阮青洲方才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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