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当疯。”
段绪言淡淡说着,已用布条束阮青洲双手,手指往他袍下扣,便是不动声色地掌控住他欲望。
“到这种程度,
“自渎之事,没做过吗?”
低沉嗓音入耳,阮青洲瞬时睁开双目,扯紧衣摆:“出去!”
段绪言静立不动,眸色隐蔽在树荫中,却藏着种不可言说欲。
“媚药里多少都掺些蒙汗药,再这样拖下去,要是先吃不住药劲昏过去,怕是要伤身子。”
“……不关你事。”阮青洲抑住粗喘,死攥着衣袍,将羞耻藏在其中,不愿再让他瞧见。
“那怎办?”段绪言还要凑上前,却被阮青洲抬手抵住胸膛。
“你离……”阮青洲垂首,忍着声,“远点。”
段绪言露笑,还想着用别方式逗他。他愣是朝前走着,把阮青洲逼退到树干边,才撑臂将人围堵在身前。
靠近鼻息愈发亲密,段绪言狎昵地朝他唇角凑去,直至看他窘迫得慌神,才错脸靠往他耳边。
“此处草木繁茂,倒也隐蔽,应当不会有人,”他轻笑,“若殿下实在难受话,可以给殿下腾些地方解决。”
“酒……”阮青洲自语着。
“是啊,”段绪言说,“酒。”
“殿下食馔经由和尉侍卫检查,不会有问题,唯可能会出差错,就是殿下入山前在猎台喝酒,但今年猎山里外安防是由东厂协助兵部负责,没记错话,那酒应当是光禄寺备好之后,交由东厂验过,才让宦官呈到殿下面前。”
段绪言朝前倾去,看着他双眼,轻声道:“你猜,入山前到营帐里逛圈,还看到他们做什?”
靠得太近,阮青洲错开视线,不敢看他。
段绪言就在他身后,也不说话。
阮青洲难受得难以分神,他急需那种愉悦,却又对此万分难堪,片时便疏忽身后动响。
只听衣袍扫过草木,后背热刹那间都被堵实,阮青洲颤栗阵,已是被人半搂在怀中。
段绪言与他相贴,手间带着山溪清凉,很快便覆过来。
“你做什?”压低春草枝条乱颤,阮青洲挣着躺倒下去,却被抵在其中,怒红眼,“严九伶你疯吗?!放开!”
——
溪流汩汩作响,段绪言面朝溪水,草丛中动响稍传至耳边,腹中邪火便不受控地蹿起。
他伸手撩拨溪水,靠那点清凉静着心,可再细听,不远处那阵喘息被压在口中,低沉又自抑,他干渴地咽着,摸来溪水,想都是柔滑温热触感。
草木间,阮青洲跪坐在地,掌心烫得厉害,却只是咬唇忍声,沉重又痛苦地喘着气。
身后草木轻响,他浑然无觉。
“离远些。”声音已混进喘息,阮青洲攥拳忍着热,颊边淌下不知是水还是汗,滑入颈下,湿衣衫。
段绪言喉结滚动,克制着上前揽他腰,想将人抱回马背上。可手触往腰身,阮青洲便急着后退,不由得他碰。
阮青洲自知失态,咬牙缓缓语气:“……别碰。”
段绪言看他愈加燥热神色,说:“药劲起,可不是单靠意志就能把持住,不下山吗?”
阮青洲往后退去,缓声道:“他们早让侍女做好准备,此时若下山,才正合他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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