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升稍抬首,阮青洲没有再动,只能感知那人手指再次触向大腿,慢慢上滑。
“今年礼佛可还……”被揉把,阮青洲绷直身子,顿时止声。
尉升不知缘由,抬眼看,却自堆起案牍间隐隐约约瞥见两人交叠手臂,他连忙挪开眼,不敢问话。
指尖仍在玩似挑逗着他,阮青洲当即摁住那手,稳住声:“今年礼佛可还是在清戊寺?”
“在,”尉升说,“指挥使说,若殿下有意去清戊寺,正好可借礼佛之期,不必费力再跑趟。”
“北镇抚司来报,殿下在吗?”尉升久不闻声,又叩门。
唇齿恰在这时松开,看着肌肤上留迹,段绪言咂摸着快意,淡然地替他应声:“进。”
门边声已响,阮青洲急忙收紧衣襟,端坐桌前,却还带着几丝遗漏出羞恼。
阮青洲进书房时向来不爱闭门,尉升本就觉得奇怪,推门而入后,看桌案凌乱,又见他面色泛红,免不得遐想。
“殿下。”尉升抱拳行礼,垂眼时余光瞥见他衣襟旁落痕,顿悟似,双耳忽然热起来。
青洲朝后仰着,错开他唇。
“若有人来,屋狼藉成何体面。”
段绪言双手不放:“谁敢管顾太子殿下体面?再说……”
话间,阮青洲脊背弧度正挺得漂亮,品着这种漫不经意露出诱惑,段绪言似想往那肌肤上揉出几道绯红,他堪堪将人搂近,揉捏着那腰身,眼中生欲。
段绪言说:“逢场作戏这招,你不是已经学得炉火纯青。”
“礼佛是何时?去年怎不见殿下去过?”段绪言手指搔动,语气淡然,手中把玩得正狎昵,却全然副风轻云淡模样。
阮青洲侧首看去眼,掐紧他手臂。
“礼佛般都在春月,得看钦天监给日子,去年服丧未去,今年理当是要去。”
阮青洲咬重字,往他臂上掐出指印,方才朝尉升问道:“可还有别事要说?”
尉升
阮青洲慢声问道:“何事?”
“哦!”尉升回过神,视线避着阮青洲,不敢多看,“是赵……赵同知来报,称指挥使再又盘问过曾宪,发现近四年来,高仲博每年必会倚托曾宪向南山清戊寺捐献笔善款。”
段绪言极不本分,在尉升说话时,五指便自阮青洲腰后游几遭,眼下抚至身前,指尖就藏在桌下,浅浅地勾着他大腿。
阮青洲坐着挪不开身,也不好出声喝止,只得趁着尉升不注意时拨开那手。
那旁尉升还在说话:“半月前指挥使亲自前往南山,查过约莫在四年前入寺僧人,其中有两人是在高仲景入殡后才入清戊寺,但样貌对不上画像,还需再行确认。”
被那眼神烫得发热,阮青洲轻抵他胸膛,却被箍住腰身,段绪言预谋着靠近,自他耳边吻下去。
是时廊下传来轻响,天光还未全退,将人影映在门扉上,阮青洲紧促地攥住他肩,便听门外来声:“殿下。”
听是尉升,阮青洲猛然回神,就要将段绪言双臂推开,却是先步被掐正脸颊。
对望间,那双眼中俱是压迫和蓄势待发热。阮青洲觉出几分强势,低声警示道:“隔墙有耳,你还想……”
话未落,颈间忽感阵麻意,阮青洲接着段绪言吮咬,忍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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