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客从还记得,他初见张遥时就是在梁奉府邸上,那时他正十七,张遥还是个十岁少年,听闻是几经贩卖进青楼,逃出后又受人贩拐骗,本要被送进宫中为奴,却让梁奉看上,带回府中。
张遥模样清秀,又懂得不少讨好人把戏,将梁奉哄得高兴,但被收为义子就是躲不过净身命,刘客从也正是在那时才与他有来往。
刘客从自七岁起被梁奉带入宫中净身,早已看遍人情世故,也知雪中送炭要比锦上添花更叫人觉得珍惜,因而在张遥养伤那段时日,他几乎每日都到张遥房中,非是喂药擦身,便是陪笑哄睡,真把这人当亲弟弟来照顾。
他本想着往后应当多是需要靠人情来办事时候,方才施舍这些好,可哪知张遥这人就执着于他给好,虽说前些年也安分,人前人后都是副人畜无害乖顺模样,可年过二八后便成
夜中,刘客从仰头于榻上承欢,被褥间传来几声吞咽,残缺处突觉阵抖擞,他攥紧被褥,腾出手捂口鼻,方才忍下喘息,抬腿将被中那人肩头抵开。
张遥抹过唇角,将他脚踝拖来,压过身去,刘客从瞧那白净面容,却是不耐烦地扭头避开。
“股骚味,滚开。”刘客从踢开略湿被褥,又极其厌恶自己残缺,索性背身趴躺下去。
张遥却于他身后靠来,指尖自他胯下钻进,便又听来刘客从尖细几声喘。
“不嫌脏啊!”刘客从扭身摁着那手,却被强势地掳进怀中。
是唯个由凭着己意留在身边人,可父帝每每见他时,是会庆幸终能敞开心扉多留人伴身,还是在担忧来日会借他夺来东厂之权,逐步增扩权势,威胁帝位?”
阮青洲静下,声音显得落魄。
“为人臣,为人子,青洲已尽力做到忠孝仁义,可父帝借把控东宫收揽权柄时,当真就没有提防青洲之意吗?”
谢存奕怔然抬首,久久不能作答。
捏紧手指逐渐松开,余下几处淤红指印,阮青洲徐徐抬眼,不再执拗,他拖着吹凉衣摆,赤足踩过地面,转头跪于谢存奕身前。
张遥于他耳侧轻蹭,笑道:“哥哥东西怎算得上脏,喜欢得不行。”
刘客从骂道:“断茬狗东西,没尝过男人滋味,倒是在这儿玩得尽兴,改日让你瞧瞧自己没玩意儿到底是什模样,瞧你还能对着这骚臭地方爱不释手吗!”
张遥却将他脸掰过,偏要磨着那唇角:“全残也不是没见过,只是瞧遍,也还是偏爱哥哥罢,毕竟哥哥何种模样,都喜欢。”
张遥戏谑地笑着,不由分说地收指掐着他脖,刘客从被迫张唇喘气,再被那人饿疯似又舔又咬。
张遥就是个疯子。
“殿下!殿下何至于此?”谢存奕满目惊愕,想将他扶起,却也屈膝同他相跪。
阮青洲说:“劳国公忧心劝诫,也谢过国公照拂之恩,青洲命定困囿于此,不会再有怨言,但水牢折磨身心,煎熬难耐,九伶本就身负刀伤,再受不得重刑,青洲别无他求,只请国公能保九伶命,若有触怒父帝之举,青洲定力承担!”
阮青洲拜下身去叩求,谢存奕看那身影,揪心般地疼,掌心却在头顶颤然,始终不敢落下。
窗外风也萧索,只剩孤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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