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方求声此起彼伏,刘客从抬指轻掩口鼻,朝人群中投去眼。
有人匿于其中,接来那个眼神,会意地拉高缠在衣
听底下声响不断,刘客从淡淡瞥去眼,道:“闹事者不顾他人安危,扰医者行医,骗赈济之粮,居心叵测,律严惩不贷。”
那农户反驳道:“们不偷不抢,更不要你施舍,哪里来闹事行骗!你们张口就给人扣帽子,还假惺惺地到人前演什慈悲菩萨,瞧你们那嘴脸,个个都是冷血混蛋!”
“不改律令,们守着田地如何活命!先前就有*员私扣商税先例,谁知道这些收上去银钱还会落到谁兜里,你们守着自己钱袋不愿放,富得流油却只知道欺压平民,们只想替自己争个公道,又有什错!”
刘客从抬眼看去。
“听民意,诸位像是都不需要今日赈济,虽说药材和粮食都备好,但冷血和假慈悲这话说得何人都心凉,既是顺从民意,那想这出体恤民情善行,也已经不需要,”眸色沉下,刘客从侧首冷声喝道,“来人,撤棚,闭门!”
因封城暂且困在城外,再探听不到段绪言下落,幸而他习惯随身带着信鸽,也不算与城内断联系。
柳芳倾问:“公子近况如何,还能与城内互通消息吗?”
方小群说:“互通消息不难,霓姐姐方才传书过来,说昨夜谢存奕至北镇抚司趟后,公子便被锦衣卫密送回宫,应是受刑,但至少性命无忧,锦衣卫那旁也没怀疑到风颜楼,想是邱娘手艺太妙,他们也看不出那块铁牌真假。”
柳芳倾双眼不动,凝视着城外逐渐增多人群,道:“城外百姓流离失所多时,温饱已成难题,信鸽也能果腹,传信时不可疏忽。”
方小群颔首:“明白。”
“等等啊大老爷!”
人群中,妇人红眼,抱着孩子跪在人前:“求求各位行行好!家孩子快不行,连连两日都吃不到口正经粮,他连夜发热,吐得酸水直泛,人命关天啊各位!求求大伙,给们母子二人个活命机会吧!”
妇人叩首不止,引得人群中农户抹脸为难,却见更多流民并跪地,连声哀求。
“们想活命啊!求到这里方才能得到点施舍,今日派这些粮食和药材便是们唯生路啊!”
“没钱也没粮,们就只想活命啊……”
这旁声才落,就听城门处传来声响。厚沉重响中,城门忽开,官兵自其中涌出,最先举火拦下城外百姓,开出条道后,才引来郎中,搭起桌椅看诊。
柳芳倾微微蹙眉,听方小群说道:“听闻皇都近日都在招揽民间医馆郎中,安排在今日出城义诊,来应当就是那些郎中。”
柳芳倾稍带疑虑,就见刘客从收紧披风,自城楼露面,睨视众人,抬声道:“皇恩浩荡,体恤民情,特命等午后搭棚派粥,看诊配药,但因顾及皇都内外百姓安危,还望各位安心留于城外,待时疫得以严控,自有诸位安身之所。”
“别闭起眼来装瞎!这儿站着不只是关州百姓,们可不是看病来!年年增收农税不顾们死活,你们这些吸人血大官大商,分明吃着们,反过头来还要榨干们骨血,要不要给个说法!”
“对!们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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