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莫洋握拳砸向桌面:“糊涂!阮泊文这急功近利混账,战俘死因都还未明,如何能向北朔草率开战!他要南望争这个颜面有何用处,二哥如今人还在关州,他不知旦开战,二哥就非是座上客,而是敌国太子吗?!”
主将安抚道:“暻王息怒,战事在前,再如何追责也无用,事在人为,也只能想想下步该如何挽回。”
阮莫洋怒道:“如何挽回,还能如何挽回!分明是为求和而来,谁能料到这个局面!南望根本经不起战火,阮泊文能保证靠着宝贝似那几个税使各处搜刮,就能担得起后方军需吗,他人安安心心地蹲坐在皇都,占着太子之利,可有想过二哥在北朔过是什日子,简直荒唐!”
几人沉默。
谢存弈出声转过话头:“关州割让后,原关州营撤回章州,军符暂时交由晟王人掌管,只怕开战事陛下还不知晓,驿使今日能到皇都吗?”
尘泥被踏至飞溅,合起双眼。
足下迈空瞬,倾倒那时,风灌双耳,轰然声,黑白相拥沉入水间,骤然失色。至水浪平静,崖边人已追来,段世书扶臂朝下看去,沉声。
“罪人阮青洲加害珵王脱逃,派人至下游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不日,关州声擂鼓震响,原野马匹相撞,刀刃见血,烽火燎原至浓烟滚动,马蹄踏过村落时,百姓四下逃窜,丢衣鞋。
“能。”
斥候至前方退回军营,谢存弈听得马声扶额惊醒,即刻起身踩靴进主营帐。
谢存弈在营帐内昼夜参议,只能得两个时辰小憩,不过几日,霜发渐生,白半头。众人见他抱拳行礼。
“国公。”
谢存弈颔首,问过斥候:“可有寻到殿下下落?”
斥候垂首:“尚未。原关州营军马已受晟王之命到关州边界驻营,但两方悬殊,北朔严守关州边城,不好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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