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左鹤鸣靠过来,另只手倏地挑开迟夏胸前衣领
迟夏用指纹解开门锁,屋内片昏暗,客厅空调开着,股冷气迎面而来,吹散他浑身热气。
熟稔地摸到墙壁上开关。
开灯,屋内瞬间亮堂起来,迟夏换好鞋,趿着拖鞋往厨房走。
“啪”关上冰箱,迟夏大口大口地往下灌瓶冰水,总算消些暑气,好在今晚没喝多少。
拿着空瓶子转过身来,猛地心脏漏拍。
不觉间已过凌晨三点,看眼手机,屏保上显示有两条新信息。
迟夏点开,发现是左鹤鸣发来。
【左鹤鸣】:还没回来?
隔段时间,
【左鹤鸣】:还回来吗?
靠他养老。”
这是什危险发言,迟夏向来自食其力惯,怎可能指望找个对象来养老,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靠男人。
“夏夏喜欢年纪大。”陆子瑜反驳张瑞道。
“年纪大有什好?等夏夏老还得帮他养老。”张瑞三句不离养老。
“年纪小不会疼人。”陆子瑜经验之谈。
只见沙发上坐着道人影,迟夏拍拍胸口,差点儿被忽然出现左鹤鸣吓地魂飞魄散。
左鹤鸣低头看眼手机上时间,起身朝迟夏方向走过去。
随手拿过他手中空瓶子,丢进旁垃圾篓子里。
微微冰凉手指划过迟夏脖颈上方,bao露在外光滑肌肤,左鹤鸣低眸,无框眼镜下黑色眸子沉沉。
猛地下巴被捏起,迟夏喉结无声地滚动下。
瞄眼收到信息具体时间,第条是刚过零点时候发,第二条则是三点准时发。
迟夏没理会,关手机屏幕,洗完手准备直接回家。
代驾停好车,拿出后备箱小电瓶车,将车钥匙交还给迟夏。
此时夜深人静,院子里只留盏微光孤灯,迟夏站在院落中央抬头看向今晚月亮,轮月牙弯弯挂在宽阔夜空中,遥远而明亮。
群星拥着月,黑夜里天边月牙似乎没那寂寞。
“疼不疼人和年纪有什关系。”
“怎没关系,20岁小男生还是奶娃子,能懂什是爱情?!”
“你是30岁,可你知道什是爱情吗?”张瑞被陆子瑜气笑,“听你个花花公子谈感情,真是吃饱撑着。”
两人你言语,吵得不可开交。
迟夏头疼拿起桌上手机,直接起身往洗手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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