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持起来,
自从上午事件发生,白应榆就没有见到祁淮再从他房间里出来。
他倒是乐得清静,坐在沙发上继续看专业课网课资料,直到傍晚才收起书本,准备把他和祁淮衣服块洗。
洗衣机嗡嗡声在安静黄昏里荡漾,白应榆哼着曲子在晒刚洗完波衣服,夕阳落在阳台上,晚风卷起白应榆鬓角发。
“叮铃——”
门铃响起来时候,白应榆还以为又是祁淮快递,他抱着祁淮还没晾起来衣服小跑着来开门:“来、来啦。”
白应榆怔,抬眸偷瞄祁淮眼,见他不像是戏耍自己样子,张嘴欲吃时候,眼前花蛤不翼而飞。
再看,已经落在祁淮嘴里,对方正促狭地看着他,调弄意味更重。
白应榆也不气恼,安静地继续吃自己,偶尔看身边祁淮也不动筷子,直在扒花蛤,看来祁淮还挺喜欢吃海鲜。
白应榆抱着小碗喝汤时候,能感觉到祁淮紧锁视线……他微微侧过身子,后脑勺也能感觉到被盯得火热。
“你、你喝吗?”白应榆只好转头先问祁淮。
客厅桌上菜几乎都凉,汤碗洒出来部分被清理干净,只剩下半。
白应榆走过去,想要把桌上洒出来点汁水擦干,却被握住手腕。
“也、也帮忙。”白应榆开口道。
“老实点坐着吧,小祖宗。”祁淮说着端起桌上盘子往厨房走,熟练地打开电磁炉加热。
白应榆拿出手机,点开祁廷韫聊天框,上面最后条消息是祁廷韫刚才发,问他住怎样。
白应榆把打开门,看到面前出现人却愣住,面前并不是什快递员,而是祁廷韫,他脸色微愠,颇有威严地扫白应榆眼。
“祁叔叔……”白应榆低声道。
“小结巴,帮把被单起洗……爸?”
这时,祁淮不巧地从自己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床单,转眸看到祁廷韫时,眉心微皱,语气也冲:“你怎来。”
祁廷韫脸色沉,目光在祁淮和白应榆之间逡巡,看到阳台上晒衣服,从门外走道祁淮身边,“你让小榆帮你洗衣服?”
祁淮手随意推,白应榆看到自己面前个小碟子,上面堆满花蛤肉。
“这些也都吃。”祁淮说着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根后才往自己卧室走。
花蛤肉被处理很干净,在桌下垃圾桶里堆小山样花蛤壳。白应榆心里对于祁淮那股气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湮灭。
他实在不懂,祁淮这对他到底是为什,起初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抢属于他份关心,其实那份关于祁廷韫关心也对祁淮并不样。
说到底,白应榆拿走只有很少部分来自祁廷韫钱。
看着祁淮在厨房身影,白应榆手指犹豫片刻后,打下行字:[祁叔叔,找到合适合租房,就不再麻烦祁淮哥和您。]
“吃饭。”
盘子底敲在桌面上发出清脆声音,白应榆将手机放在边,没有再管。
刚哭完后白应榆还没有从那股低落情绪里脱离,蔫头耷脑拿起筷子,祁淮就坐在他旁边,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生祁淮气。
“张嘴。”祁淮将脱壳花蛤递到白应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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