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翻身坐起来时候,身后某处被祁淮昨晚惩罚隐秘之处,微微痛起来。
白应榆脸色红,咬着唇,不出会,两只耳朵也跟着全红。
昨晚只觉得疼,现在再回想,痛意余留下来是羞臊。
在卧室床上坐会,白应榆嗅到股饭香味时,才趿拉起拖鞋下床。
打开房门时,白应榆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榆垂下手,躲进被子下面,注视着祁淮眼睛乖巧闭上,秒也没迟疑。
白应榆其实是被身上伤口疼醒,他甫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个身影在给他盖被子。
看清是祁淮,心里没出息地暖,以为祁淮不生他气。
却没想到又是他想多。
祁淮没有多做停留,脚步声很快在门口消失。
祁淮正赤裸上身,手锅铲手颠勺炒饭,看到他出来,也只是淡淡瞥眼。
白应榆张嘴欲言又止,他捏着手指踌躇地望着祁淮,最后只讨好地说句:“祁哥,、来炒吧。”
厨房炒饭祁淮手上动作顿,熄火,单手撑在灶台上,看向白应榆,故意冷着脸命令道:“过来。”
作者有话说:
其实祁淮以前就见过白应榆,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宝子们,之前偷偷暗示。
夜半几分钟清醒,很快被沉重睡意掩盖。
白应榆合上眼后,脑子里想是明天早上没有课,他可以多睡会。
却没想到,这觉他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十点——
白应榆昨晚没遮窗帘,阳光透过层白色薄纱照进来,被上面绣花分割成光斑,落在他脸上、身上。
睁开眼,白应榆看着天花板,感觉到身体钝痛部位在点点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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