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出动静不小,咖啡厅里有人纷纷侧目,却在看到祁淮手臂上和背上肌肉时,又转回头。
“他结巴,是什时候事?”
刘明杨眼神飘忽,欲言又止,还装出副思索模样,直到祁淮又次抓住他衣领,“说话。”
“想起来!”刘明杨大喊声,“是、是快高三时候,那次……是他!他成绩不好,打他顿把他关在屋子里,出来之后就结巴,这孩子心理可能比较脆弱,带他看那多次医生都没好。”
对于刘明杨如此无所谓段话,在祁淮心中泛起酸胀刺痛感。
虽说刘明杨话说轻而易举,祁淮已然明白这张学生证代表着什。对方应该已经知道祁廷韫身份和长相,才拿出这张照片,起码现在自己不用质疑这张照片真实度。
“张照片而已,就开始编故事?”祁淮带着几分怒意,在看到照片后心情本就糟糕,再对上刘明杨那张贼眉鼠眼脸,心里愈加烦躁。
“你是觉得时间可以白白给你浪费是吗?”祁淮起身,走到刘明杨面前,把抓起他衣领,居高临下地用那双泛着幽光眼斜睨着他,“出来。”
刘明杨脸色瞬间变,知道自己是要挨打,吓得两股战战,脸色瞬间白。
“哥,你想问那杂种……”
坐在祁淮对面刘明杨闻言讨好笑,估计也忌惮着祁淮,上次挨打,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怕。
“说都是真,这可不是随便说说。”刘明杨说着,两只手在自己衣摆上随意蹭蹭,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张老照片,“这是在家里找到照片。”
刘明杨将照片放在桌上,推到祁淮面前。
那张照片上面有些擦痕,应该有些年头,祁淮睫毛轻颤,垂眸看去,上面站着三个人,其中个男人祁淮眼看出是祁廷韫年轻时候模样。
在祁淮看向那照片里唯女人时,刘明杨又加油添醋道:“就是中间那个,白应榆他亲妈,这边上是你爸对吧,以前就觉得这婊。子不安分,没想到还有这茬。”
那种丝丝缕缕酸涩拉扯着
“砰!”
刘明杨紧张,没有把称呼改过来,祁淮眼神瞬间变,按住刘明杨后脑勺,往身后墙上稍用力地撞上去。
“叫他什?再说遍。”祁淮语气阴沉,明显在爆发边缘,手掌青筋凸现。
时间,刘明杨耳边只剩下嗡嗡鸣声,肩膀缩着,略微抬眸瞄祁淮眼,喉结滚动,眼里全是惊惧。
“说白应榆,白应榆……他事哥你有什想知道可以问,知道都说。”刘明杨瞬间变得老实许多,不分辈分地称呼着。
刘明杨眼里闪烁着精光,探头靠得祁淮近些。
嗅到空气中飘散过来股恶臭,祁淮蹙眉靠后躲拉开和刘明杨距离,他压根也没有把刘明杨话当真。
“爸?上次在工厂你连谁资助他都不清楚,现在告诉这些,你觉得为什要相信你。”祁淮冷静地直视着刘明杨眼睛,目光犀利。
刘明杨嘿嘿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个卡片递到祁淮面前,“这是你之前落下学生证。”
祁淮心中沉,收回自己学生证,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就翻起骇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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