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帮你铺被子手机不小心被摔下,看下坏没坏。”林原说起谎来,脸都不红下。
“没、没关系。”白应榆不在意地笑笑,对面林原却看直眼。
他头发吹干后看起来更柔软,眼角红格外惹人,就连白应榆耳朵上痣都像是冬青上点花蕊似。
“行,那就早点睡吧。”林原挠挠头,转身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回到自己床铺上。
他刚爬上梯子,坐在上床准备躺下时,白应榆正手提着裤子,手扶着床栏,奈何重心不稳,只能两只手都用来扶着两边。
“跟祁淮吵架啊。”林原是学校乐队里敲架子鼓,手里拿着鼓棒,凑到白应榆身边,用鼓棒戳戳对方肩膀。
白应榆神色僵,没有回答,林原也没有逼他说什,只是把鼓棒放起来,不知从哪变出来把折叠伞,撑起来。
“不想回他那儿就跟走,带伞,有……们几个室友在还怕他欺负你?”林原当时好像是这样说。
白应榆记不清,他只是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回去,是不敢回去。
祁哥看到他定会觉得厌烦,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面对祁淮,便真跟着林原回到寝室。
回到自己宿舍白应榆并没有睡,他只是碰巧去洗漱。
回来时候他身上淋点雨,本来就有些头重脚轻,林原却说再不洗个热水澡容易感冒,把换洗衣服都塞给白应榆,他也不好拒绝。
在淋浴喷头下,白应榆闭上已经红肿眼,黑暗中,眼前又浮现关于下午切。
他下午课没上,自己躲在实验室里待下午才走,却没想到外面早就下起滂沱大雨。
本该贵如油春雨,此刻像是拥有摧毁切力量似,每颗雨滴落在地上都溅起大朵水花,地面上泥泞片。
结果,他手刚从裤子上撒开,那裤子便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白皙匀称腿,还有半个被内裤包裹着圆润小屁股,。
就连大腿根处红痕都清二楚,显而易见是谁干,不过很快白应榆就把裤子提上去。
即使如
此刻他洗完澡,把自己湿衣服放在盆里,拎起林原借给他T恤,起初还怕是短袖会冷,穿上后白应榆才发现,林原短袖穿在他身上就和长袖没有什区别。
从独立卫浴里出来时候,白应榆还有些拘谨。
太久没有回来住,他还是怕林原和沈江禾排斥他,笑话他是个结巴,白应榆穿着林原衣服都大圈,裤子还得提着腰头防止它不掉下去。
“林、林原,谢、谢你衣服。”白应榆提着裤子走到自己床边,林原刚好把手机从手里扔到自己床铺上。
白应榆怔,发现是自己手机,抬头疑惑地看向林原,却因为身心俱疲,除基本几句谢谢,他已经没有力气问什。
世界瞬间暗下来,刚开没多久杏花被打落在地,提前被结束它们还没灿烂够人生。
白应榆没有伞,他站在云华楼门廊下避雨,冷空气迎面扑来,他却察觉不到冷。
“没带伞?”
身后有人走上来,白应榆听着熟悉声音回过头,起初以为是祁淮,看到林原脸时,眼里光暗几分,却还是礼貌地做回应。
“嗯。”白应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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