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来不及解释,祁淮就挂断电话,只剩下那令人压抑忙声。
这面刚挂断电话,林原已经从二层床铺上直接跳下来。
“林原,先说好,你要是摔断腿,不负责送你去医院啊。”隔壁床上沈江禾掀起眼皮,淡淡开口道。
白应榆瞠目结舌,看着林原赤裸着满是肌肉上半身穿衣服时候,才明白林原是真要和祁淮打架去,他心里慌,急忙拿起手机颠颠下床。
“不、不行,不能打架。”白应榆吓得白脸,“下去看、看下就可以。”
就在白应榆深陷苦恼中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从茫然思索中回过神来,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着“祁哥”两个字,瞬间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小羊被放在边,白应榆坐起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在绿色通话键上点下去。
“祁哥……”白应榆声音很轻,因为白天哭得太狠,还带着浓重鼻音。
手机里很快传来祁淮那凉薄声音,带着命令:“下楼。”
此,林原几乎是瞬间就有反应,毫不夸张。
喉结滚动两下,林原把视线移开,低声骂句脏话:“大爷!”
白应榆肩膀哆嗦下,敏感地用余光偷偷看林原眼,见不是在对自己发火才放松下来。
对面床沈江禾还沉溺在游戏里,林原床上帘子拉上,白应榆有自己时间,从口袋里把白天祁淮扔在地上,碎得稀巴烂那个物件拿出来。
应该是石塑黏土做,摔裂口很整齐,他趴在床上,把那个挂件样东西点点地拼出来,有地方还是缺零碎边角。
林原脾气本就,bao躁,祁淮又是不会让着别人性格,这两个要是见面那还不真打起来。
“你真下楼见他?你肩膀上、手臂上淤青别以为没看到,他都对你动手,你怎还敢跟他回去。”林原重重喘息声,横眉竖目道。
白应榆本就伤痕斑驳心此刻再次受创,他张张嘴,没向着祁淮说话。
“是误、误会,解、解释下就好。”白应榆天真道,迎上林原急切视线,又补句,“放心,、今晚不、不回去。”
林原听
“现在吗?”白应榆下意识看眼时间,有些愕然。
“现在。”祁淮道。
“他又给你打电话?是不是让你下楼,去!”对面床帘子猛地被拉开,林原扯着嗓门,眼里直冒火。
白应榆被他吓跳,还没来得及安抚下林原,bao躁心情,就听到祁淮说:“告诉他,现在就在楼下,随时奉陪。”
白应榆没想到祁淮竟然也这莫名其妙不理智,他甚至想不出来他们两个人有什过节。
白应榆神情专注,用自己带来速干胶把挂件粘起来,胶水弄得手指上到处都是,黏糊糊。
个不到5cm小东西白应榆足足拼四十多分钟,眼见要熄灯,他才拼出来这挂件本来面貌。
是只黑白相间小羊,扁扁,模样有些丑。
白应榆没什表情地看眼,然后侧躺下将自己团成球,始终盯着自己手里小羊挂件,小羊头上还贴着颗小星星,造型有些奇怪。
白应榆想很久也没想明白祁淮把它摔碎理由是什,或许是因为想送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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