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咳咳……”还来不及咳嗽喘息好,白应榆便被按着后颈贴在祁淮身上。
他甫睁眼,脸便红个彻底,两秒之后连同脖子都粉。
祁淮穿着条灰色卫裤,此刻白应榆就这样被祁淮强制地压在他腰间,耳朵紧贴地方在呼吸样跳动着。
如此炙热。
“这是你自找,嘴张开。”祁淮居高临下看着白应榆道。
可以出院,不、不麻烦你。”
水壶放在桌面动作停顿两秒,祁淮脸色变得难看,后槽牙紧咬,喉咙里卡颗酸梅般。
转眸看向白应榆,那人正顶着头柔软发,双手捧着纸杯,卑怯地看着自己。
祁淮该心软,他该原谅白应榆,可又用谁来弥补他?
他也只是克制地敛下眼底情绪,掐着白应榆下巴,嘴角勾起弧度:“你花爸这多年钱,又骗这久,现在装什清高啊白应榆?”
作者有话说:
罪臣来迟
白应榆捏着纸杯手在颤抖,水洒在他身上,是冰冷。
“现在想要脱身,晚。要骗就给骗到底。”祁淮越看他越觉得可恨,怎都不解气,捏住他下巴猛地咬口在那苍白唇上。
白应榆吃痛,手上纸杯彻底倒在边,他身体被抻起来,下意识地抓住祁淮手腕,承受这个,bao力吻。
这不是温存,就是单纯报复。
白应榆眉头蹙紧,就在他快要喘息不时候,祁淮才终于舍得放过他,嘴角已经尝到血腥味,是祁淮咬破他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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