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山上回来,祁淮几乎是把白应榆身边所有生活用品都换上小绵羊图案。
白应榆头发刚洗完,蓬松极,看上去软绵绵,看就好欺负。
祁淮眼睛都无法从白应榆身上离开,心里因为刘明芳芥蒂始终存在,可是对白应榆喜欢也从未消减。
“疼狠?”祁淮跻身进门,语气温柔又缱绻,早就没以往冷硬凶巴巴。
白应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找到药,祁哥……”
记忆回笼,祁淮也有些愧疚,开口道:“不用碘伏,买别回去,手上事做回卧室等。”
“好,那个……你没、没骑车出去吧?”白应榆又道。
祁淮又是不知道怎回答,出门前答应白应榆不骑车,眼下只能撒谎:“没有,打车回去。”
“好,等你。”白应榆基本话也不那结巴。
挂断电话后,祁淮开着摩托车直到家附近个停车场停下。而后走着回到家。
洗澡时候祁淮压着白应榆欺负会,起初白应榆趴在浴缸上哼哼唧唧。
后来没等几秒钟,切就失控。DAO.DU.JIA.BAO.ZHA
不过两人都是新手,祁淮心里还是忌惮着怕弄疼白应榆。
等祁淮听到白应榆由隐忍变得撕心裂肺叫喊,心中慌,失控火苗被彻底浇灭。垂眸看时,指尖上沾染猩红。
见状,也只好作罢,祁淮还心疼自责得不像话,带着白应榆回卧室涂点药膏。
下柔情。
接通后,祁淮没有说话,等两秒,听到白应榆说:“祁哥,今晚回来吗?”
“嗯,在路上。”祁淮边说着,边抬头看向路标,已经快开到郊区去,根本不是往公寓方向走。
“那可、可以给家里买点东西回、回来吗?”白应榆小心翼翼声音从电话另头传过来。
“想要什?”难得听到白应榆也有需求,祁淮倒是有几分好奇。
说着便委屈起来,白应榆哼哼着就要往祁淮怀里扑,祁淮习惯性地伸出手环抱住他腰身。
“嗯,是回来晚,
脚踝处压力还是有些刺痛,敲响门后,在等待几秒钟里,祁淮在失去亲情多年之后,终于也有幸福感。
他发现,原来等待也是种幸福。
门被打开,暖黄色灯照进漆黑走廊,祁淮就这样站进光里。
“祁哥。”
白应榆穿着件印着小绵羊白t恤,也是祁淮给他买。
白应榆嘴上说着没事,却撇着嘴,眼珠湿漉漉地盯着祁淮,祁淮心都被看得软,没忍住在白应榆软乎乎双丘上亲两口。
“抱歉,没有控制住,下次不会。”
祁淮声音低沉。
白应榆羞赧震惊说不出话,心里怦然,纵使有委屈也都不再提,摇摇头也原谅祁淮。
……
“碘伏,可、可以吗?在做饭,得看、看着厨房,不能出去……”
祁淮眉心微微蹙起,语气跟哄小孩似,彻底成夹子音:“又把哪里伤到,做饭事等回去,乖。”
“不、不是……”白应榆声音低几分,沉默着没有再说下去。
祁淮微微怔两秒,很快明白过来白应榆伤地方是哪里。
昨晚祁淮以自己脚受伤为理由,让白应榆帮忙,两人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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