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和祁淮出门没有太避讳,白应榆看到祁廷韫出现,才觉得紧张。
“衣服又是你洗?”祁廷韫坐在沙发上,开口道。
白应榆看着阳台上两人内裤,是昨晚祁淮帮他用手时……弄脏,这次两人内裤都是祁淮洗
比赛还有周出结果,也是白应榆生日前后。
在等待结果这段时间白应榆也没有别事,除等待比赛结果,倒是花不少时间和祁淮亲昵。
周六时候,祁淮有节大课,白应榆没什事,就窝在家里看电视。刚洗几个桃子回到沙发,门口就传来门铃声。
“来啦!”白应榆还以为是祁淮,桃子放下,飞奔过去也没有看猫眼就将门直接打开。
可当看到门外人时,白应榆嘴角笑容僵住,彻底傻眼。
“你乖点就放你。”祁淮笑着打趣,亲白应榆脚踝口。
“还要、要怎乖呀?”白应榆有点不情不愿地耍小脾气。
“家里到处都是你小绵羊,学小羊叫听听。”祁淮道。
白应榆怔,听到祁淮这无理又羞耻要求,张张嘴,欲言又止,垂眸时看到祁淮嘴角坏笑。
“咩~”白应榆本就觉得难堪,声音有些颤抖,学起来更像。
先上药,上药就不疼。”
祁淮将白应榆抱起来时候,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他身上黑T恤都被绷紧。
回卧室路上,祁淮看到客厅餐桌上摆着饭菜,心里熨帖。
他心里更坚定要保护好白应榆照片事,更不能让他知道祁廷韫已经知道这件事,不然白应榆又会钻牛角尖。
祁淮卧室早就和以往自己住时候不样,床头放着小羊玩偶,屋子里被白应榆换新地毯,就连窗帘都换下来洗,切都焕然新。
祁廷韫身西装,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堆吃。白应榆直起腰板,回头看看客厅,好在他和祁淮没有什奇怪东西到处乱扔。
“祁叔叔,您、您怎过来?”白应榆笑着开口道。
“怎,叔叔不能过来看看你吗?最近和祁淮生活怎样?”祁廷韫说着,毫不客气地走进玄关。
白应榆赶忙从柜子里找出双备用客用拖鞋,祁廷韫换好后,跟在他身后进客厅。
祁廷韫走在前面,左右看看,白应榆心里如擂鼓般,手指在身后攥紧。
“给你顿。草,小羊要不要。”祁淮憋着笑,开口道。
白应榆这次反应倒是快,这个段子他在网上也是经常听到,赶忙摇头:“小羊不、不要。”
而后祁淮笑得更加肆意,白应榆被他欺负得面红耳赤,直到小声说句肚子饿,祁淮才放过他。
从上次团建回来,祁淮对他比之前好多,虽然白应榆有时候还会想起些不太好回忆,但他更愿意向前看,起码祁淮说不会再扔下他。
……
颇有新婚小两口那意思。
裤子被剥落,两人坦诚相见这多次,白应榆仍然有些赧然。
尤其是祁淮大大咧咧,点也不温柔地抬起他腿时,白应榆羞于见人,干脆把自己脸捂住。
祁淮涂药膏时,手也不老实,绕着伤口周围欺负。
那里受伤,又痒又疼,白应榆被祁淮欺负得想逃,却被桎梏着脚腕,完全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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