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被关门声吓跳,这才转过头,有些愤愤地盯着祁淮手,开口道:“你是想、想用自己手段把锁在这吗?”
闻言,祁淮慌张收回手,老老实实站在白应榆对面,离着臂距离。
“现在有些晚,你住在这儿更安全,你睡床睡沙发,刚才……是做错。”祁淮认错倒是快,他放低姿态,温顺得像是家猫,面对白应榆没半点以前桀骜不驯。
“不用,认床。”白应榆斩钉截铁句话彻底打消祁淮所有念头。
“……”祁淮终究是无话可说,在白应榆拉开门时,也低垂着眉眼跟着走出去,“那送你下楼。”
“没想欺负你。”祁淮小声嘟囔着。
而白应榆却完全忽略祁淮话,他起身走到门口位置,和祁淮拉开段安全距离。
“嗯对,现在在医院,……不过过来接,自己回去。”
听着白应榆和林原说话内容,祁淮猜到林原是想要来接白应榆回去,心里更是不舒服,面上却不表露。
刚才因为白应榆脚而踢得伤口裂开手臂,此刻毫不怜惜地攥紧手掌后,血几乎渗透整条手臂白纱布。
掉落在沙发下面手机忽然亮起来。伴随着震动声音,上面写着“林原”二字。
安静病房里,这震动声音也都清二楚,两人都注意到手机声音,白应榆挣下想去接电话,祁淮没有松手。
只是短短几秒,白应榆便因为恐惧红眼,声音气恼中带着无助:“你又要对做什?”
句话如兜头盆凉水,祁淮彻底清醒,他倏地松开握住白应榆手,心中漫无边际感觉到刺痛。
趴在自己身上白应榆迅速起身,多分钟都没有停留,从沙发地面上捞起手机,看到是林原来电,想也没想就接通。
“不用,林原马上到楼下等。”
祁淮脚步顿,被三番两次拒绝也是实在拉不下脸色再去跟在白应榆后面。
方面怕白应榆烦,另方面祁淮心里还是有自己自尊,这样被拒绝,难免失落,
“好,知道。”白应榆挂断电话,转头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祁淮,整个人像是堵墙似,目光幽幽地紧盯着他。
“不用麻烦他过来,送你回去。”祁淮甚至没有想自己来时候都是白应榆开车送他来。
“你先养伤吧,剩下事以后再说,出院和说声。”白应榆说着将放在桌子上钥匙链并拿起,转头往病房门外走。
身后祁淮脚步声渐近,他想要扯住白应榆手臂,却想起刚才自己触碰他时最后那张厌恶脸。
便在白应榆刚拉开病房门时,长臂伸,直接将门又关上,这个姿势又顺带着将白应榆圈在门和手臂之间。
“林原。”白应榆尽量将自己情绪压制住。
对面沉默两秒钟,声音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和祁淮在起,他又欺负你?”
屋子里太过安静,即使手机没有打开外放,祁淮也能听得清二楚。
他眉心蹙起,咬咬后槽牙,心里把林原骂千百遍,眼下刚想说什解释,却看到白应榆投来警惕眼神,整个人都蔫巴。
祁淮又高又壮,窝在沙发上,那张棱角分明脸上此刻可怜巴巴地扭过头,别扭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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