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给白应榆盖上被子时,许是湿内裤穿在身上不舒服,睡梦中白应榆伸手拽拽,哼哼两声。
“唔…”
湿是条印着小熊图案内裤,水印洇开后更加明显。
祁淮站在床边看会,做几分钟心里思想斗争,最终走出卧室,分钟后又拿着条新内裤走进来。
“内裤湿着穿怕你不舒服,不是占你便宜,醒别撅着嘴哼哼唧唧说欺负你。”
被白应榆这样抱着,祁淮心里不踏实,尤其是听白应榆昨晚话,现在这样被抱着,好像是自己在占白应榆便宜,心里更觉得别扭。
“不走,你别哭。”祁淮生硬地哄着,手在白应榆背上顺几下,见白应榆情绪稳定,便试探着将自己手从白应榆怀里抽出来。
眼见着手就要抽出来,祁淮刚打算起身,床上白应榆却又缠住他。
白应榆梦呓声,伸手抓住是祁淮受伤手臂。
指甲碾压过还没有完全痊愈伤口上,祁淮咋舌,咬下后槽牙,忍住疼。
早就有个答案。
厨房早饭都差不多做好,祁淮听着洗衣机嗡鸣工作声,顺带将午饭饭菜也并做出来,就等着装进盒子里。
趁着白应榆还没醒,祁淮将午饭都温进微波炉,而后将放在浴室那条内裤也同给洗。
随着洗衣机安静下来,祁淮隐隐听到卧室里传来嘤咛声,他手里还拿着刚晾好牛奶,甚至来不及放下,直接推门而入。
“白应榆…”
祁淮嘴上如此说着,装出副镇定模样,喉结滚两下,耳尖又开始泛红。
他坐在床边,神色认真,还真是没有占白应榆便宜意思。
抬起那白皙匀称条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祁淮又撩起白应榆睡衣衣摆,露出那人半截腰身,他单手都能搂住。
内裤被拉着边缘点点脱下,祁淮睫毛颤几下,那片布
瞬时间,杯子里牛奶漾出杯子,祁淮反应过来时已经晚,牛奶半洒在床单上,也有不少溅在白应榆身上。
睡梦中白应榆俨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现在是怎样片狼藉。
祁淮眉头微微蹙起,先将手里杯子放在边,看着抱着自己腰睡得正香人,眼底尽是怜惜宠溺。
“睡觉还和以前样,点也不老实。”抬手将白应榆耳边碎发撩到耳后,轻轻捏两下白应榆脸颊,像是怕被发现,很快收回手。
马骏床单是湿透,祁淮任由白应榆抱着自己,顺势单手托着对方腰直接抱起来,放到旁边床上,连同小羊都起拿过去。
屋子里白应榆正在床上蜷缩成团,嘴里念念有词,闭着眼,应该是梦魇。
“妈妈……”白应榆表情痛苦,五官都紧皱在起,额头上全是汗水,“别走,妈……”
声声如泣如诉,都是把刀子狠狠插进祁淮心口最软位置,那些自己曾诋毁过刘明芳话,此刻让他无言面对白应榆。
来不及多想,祁淮刚坐在床边,准备将牛奶放下,白应榆双手就猛地缠上来,抱住祁淮端着水杯那条手臂。
白应榆声音里染哭腔,祁淮眉眼低垂,任由对方抱着没有推开,伸出手想要拍怕白应榆肩膀时,手里牛奶应该是不小心洒点,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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