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这样不反抗,也是想要真正知道祁淮目究竟是什。
白应榆捏着手指,心里产生负罪感同时,找无数理由为自己开脱。
抱着白应榆祁淮也没想到对方能乖成这样,他手刚碰到白应榆胸口,那人像是融化云似,软软哼声。
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听着让祁淮直心疼:“祁淮,哪天欺负够你能不能回国啊,你在这儿活不安生。”
白应榆话就是最温柔刀子,直往人心口上戳。
确实没有,不过除恐怖片,其他类型电影林原和他看过许多。
“这里他碰过吗?”祁淮边问,边捏住白应榆耳垂缓缓揉着,寂静夜里,外面狂作大作,屋子里却是缱绻温柔。
电影又从惊悚片转到刚才那部老电影,男女主角在午夜宴会后,无人壁炉前相拥着亲吻。
白应榆感觉到祁淮点点小心翼翼试探,他心混乱片,干脆装作什都不懂样子,垂着眉眼咬唇不语。
慢慢,祁淮嘴含住他侧耳垂,白应榆浑身都觉得酥麻发痒,有股状若未名电气从他身体流过,白应榆嘤咛声。
人地方,祁淮会比他更快地捂住他眼睛。
“别挡呀。”白应榆专注于电影剧情,没有注意到祁淮抱着他腰动作有多亲密。
祁淮闻言略挑眉,抄着白应榆腋窝顺势将人抱到自己身前。
他从背后抱住白应榆,单手就能环住那人柔软纤细腰身,股薄荷香清凉地扑上来,祁淮将头埋在白应榆颈间。
“不怕?”祁淮声音暧昧,那呼吸细细痒痒,都扑在白应榆耳后。
祁淮咬咬牙,装作听不懂,不想回答他问题,手上动作多几分粗鲁,穿过白应榆腿弯,将对方腿抬起来,手压住某处凹陷缝隙。
“那这呢?给他看过吗?”
白应榆只穿条短裤,祁淮食指粗粝地摩擦过那细嫩肌肤,有点凶。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有点忙,来晚啦
“不要……”他紧紧握住手,执拗地想要知道祁淮叫他来这里,是想要单纯像以前那样欺负他,还是别什。
“在问你,林原碰过你这里吗?”祁淮语气重几分,却还是克制着温柔。
白应榆身体软,更没有挣扎力气,耳垂湿漉漉地被祁淮握在手里玩弄着,他歪着脖子想躲,却被半强制地压住身子,接受祁淮作恶欺负。
“没、没有,你别这样……”白应榆呼吸重几分。
他也样是个男人,也或许是刚才祁淮点燃香薰里带着几分催情香气,总之要是平时,他绝对不会任由祁淮这样对他。
理智这才回笼,白应榆刚要挣扎却听到祁淮对他说:“他也和你看过电影吗?”
祁淮没头没尾话让白应榆头雾水,他愣两秒才问:“马骏?”
掀起眼皮是白应榆那张傻乎乎脸,祁淮心狠狠拧着疼把,面前人明明纯真像是皎洁月光,他当年怎会误会白应榆做出那种事。
那澄澈眼里盛满是今晚破碎月光,祁淮没敢看太久,盯着白应榆小巧柔软耳垂,喉结轻滚:“林原。”
白应榆这才嗅出空气里酸味来,他不擅长撒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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