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呀?”白应榆抬手捏住祁淮袖口,小声撒着娇。
每次都是雷声达雨点小,上次说再熬夜就揍他屁股,不过是在镜子前面劳动时,用手捏两把,压根舍不得下手。
可白应榆还是被祁淮威胁治得服服帖帖。
汤圆端上桌时候,祁淮甚至给白应榆少份,两人相对而坐,祁淮自己那碗小石头汤圆都吃光见底,白应榆面前碗还剩大半。
他勺子戳着里面黑芝麻汤圆,脸愁容。
“再戳下去就漏,吃几个?”祁淮故意冷着张脸。
而后,祁淮又用这个方式教白应榆遍,白应榆感觉再这样下去这顿汤圆等到元宵节过也都捏不完,强打起精神听着。
等他掌握技巧后,祁淮才大发慈悲似放过他。
眼见着桌上汤圆越来越多,祁淮已经停手,看着满桌子白应榆捏出来汤圆有点头疼:“榆榆,下次再玩,再捏下去吃不完。”
白应榆学会,捏起来时间有点上瘾,连捏几十个。
“能吃光。”白应榆垂首,没听话。
“祁哥。”白应榆声音像是雨天里被打湿棉花,祁淮手上动作颤,喉结滚动,身体比他脑子反应得要快。
“你教教,好不好,自己弄不出来。”白应榆泄气道。
祁淮看眼白应榆脖颈间红痕,那是昨晚他压着白应榆在镜子前做些劳动时,有些失控后吻出来。
移开视线,祁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抓过白应榆手臂,圈在自己身前,两只手从后面握住白应榆手腕,指尖摩挲过他骨节。
“力度太小,要用虎口压住。”
“没数……真吃不下祁哥……”白应榆心虚时,说话声音也低下去。
祁淮起身,走到白应榆身边,把面前碗端到边,看着秃块后脑勺,差点没绷住:“刚才怎说。”
“……”白应榆不说话。
“起来,自己趴桌上。”祁淮摸把白应榆后脑勺,故作严肃。
白应榆吓得瞪圆眼,仰起头眼里湿漉漉片,还什都没做,只是用那水光潋滟眼看祁淮眼,祁淮就差点认输。
“行,会煮完你要是没吃光,换种方式喂给你。”祁淮跟这种小倔羊简直无话可说,端着捏好汤圆往厨房走。
祁淮刚才那句威胁,白应榆看似不为所动,其实是听在心里。
看着厨房里祁淮宽阔背,健壮手臂……他还是把手里汤圆放下来,帮忙收拾桌子。
祁淮大多时候都是这样吓唬白应榆,白应榆从国外待三年回来,跟以前比变不少,生活方式有时候还没有他规律。
像是昨晚白应榆熬夜,前天不想吃早饭,这些小事祁淮都能找到各种方式恐吓白应榆。
白应榆没想到祁淮会这样来教他捏汤圆,手脚比刚才还要僵硬。
祁淮手掌比他要热,包裹住他,带着薄茧手划过他指缝,酥麻感觉从指尖绵延向上。
他稍稍往后躲去,正好撞进祁淮胸膛。
“看懂吗?小笨羊。”祁淮轻笑声,俯首贴在白应榆耳边道。
白应榆禁不起撩拨,这套动作下来已经面红耳赤,他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他刚才压根没听到祁淮对自己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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