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抬头,看见庄敛悄无声息地站到他面前,把他桌上牛奶拿过来,低着头,漆黑冷郁眼睛安静无声地看着他。
江予眼神盯眼那盒牛奶,小声地说,“干什啊?”
“……会不舒服。”庄敛低声说,“把它喝。”
江予有些无奈,“……”
他还没说完,就见庄敛拆吸管插进牛奶盒送到他唇边,说,“喝吧。”
间夹着根烟,侧头缓缓吐出口绵长烟,眉宇阴戾,另只手放在下面,死死盯着监控页面。
“宝宝。”他痴迷地看着江予,唇角拉扯弧度很大,很神经质,又很扭曲,低喃说,“来救你。”
“你也来救救。”
江予晚没怎睡着,早上起来时候有些头晕脑胀,恍惚下床,没胃口吃早饭就上车让任志刚送他去学校。
任志刚原本想劝他多少吃点早饭,从后视镜看他脸憔悴,又把到嘴话咽进肚子里。
江予今天去得早,到时候教室里只有个人到。
“庄敛?”江予蔫哒哒地打个哈欠,看见庄敛桌上放着盒牛奶,顿下才在座位上坐下,“你来这早,你吃饭吗?”
“……没有。”庄敛转头看他眼,顿下才说,“你呢?”
“也没有。”江予叹口气,“没胃口,吃不下。”
庄敛没说话,过会,江予桌上出现盒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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