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咬紧下颌,腮帮鼓起些微弧度,梗着脖子说,“老师,如果能换座位话,就先回去搬书,马上就要上课。”
“不急,先把换座位事放边,待会再说。”老舒看得出他在生气,但还是无情说,“们现在先谈谈你们之间事。”
“没什好谈。”江予心里堵得慌,烦躁地舔下唇,低声哀求说,“真,舒老师,别谈。”
他不想再被迫回忆次被庄敛欺骗恐吓日子,这样会显得他很蠢,很可笑。
老舒又皱下眉,江予在老师们面前直是个乖巧省心小孩,偶尔喜欢在老师面前耍宝卖乖,办公室老师们都挺喜欢他,鲜少有这种不配合行为。
“嗯,来?自己找张椅子搬过来坐。”老舒摘下眼镜,十指交叉压在面前那沓作业上,俨然副想要和他们深入交流模样。
江予低着头,余光中出现张软椅,他顿,马上就要转开眼,然而还不等他转开,只缠着项链手腕继而出现,布满裂痕红色平安扣随着对方动作晃悠。
“江予?你低着头做什?”老舒疑惑说。
江予有些坐立难安地抬起头,面色惨白得厉害,嗓子发紧,声如蚊呐,“老师,……”好想走。
“你脖子擦药吗?”老舒皱着眉问庄敛。
,“问些你和庄敛事。”
江予咬着唇内侧肉,斟酌着说,“哥问什?”
那天江稚在被庄敛拒绝沟通后找个方便时间给老舒打个电话解江予和庄敛在学校情况,老舒如实告诉江予,最后温和地说,“你哥哥想让你座位和庄敛分开,但老师这两天考虑下,如果你们真产生矛盾,可以告诉老师,老师帮你们调解,方便吗?”
江予动动嘴唇,他原本想说不方便,又觉得太冷硬,于是在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前咽回去。
老舒并不知道他和庄敛之间发生什,不知情他视作最喜爱天真无邪大白鹅学生中出只黑不溜秋异类,也想象不到庄敛到底对他做什,他只是在尽自己作为个班主任职责。
“老师。”庄敛蓦地开口,“他不换座位。”
——你凭什不让换座位?江予收紧手指,咬着牙,将到嘴质问咽下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庄敛眼。
庄敛点漆双瞳凝会江予侧脸,见他
江予张张嘴,在听见庄敛嗓音时候又闭紧嘴。
“……嗯。”庄敛瞬不瞬盯着江予侧脸,喉咙震动,被烫出来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疼痛。这是他这久以来第次和这个人靠得这近,他低声说,“没事。”
宝宝。
好想你。
宝宝,看看。
江予放在桌下面手抓紧裤子,温和委婉,但态度坚定,说,“没什可以调节,老师。”
老舒仔细看他会,见他有想走意思,在他开口之前打断说,“你先等等,先别急着回教室。”
江予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良久端起放在面前纸杯喝口,干燥唇瓣被润湿。
没多久,身后办公室门被敲响,江予下意识以为秦晟和戴子明又回来,刚放下纸杯准备转头,蓦地听见道梦魇般低冷嗓音,“舒老师。”
几乎在这道嗓音响起刹那,江予遍体生寒,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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