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他痴|迷晦暗地盯着江予,他现在位置正好和江予是对角线,只要微微偏头,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被江予踹过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庄敛痴|汉地细细品尝着这股疼痛,只要想到这是江予施舍给他疼痛,他就立即亢||奋到○起,兴||奋得头皮发麻。
好喜欢,好喜欢。
“……”庄敛蓦地合上眼,隐|忍地皱起眉宇。
江予没有钥匙,当
秦晟微微偏过头,等他下句话。
“想去庄敛那里把东西拿走。”江予说,“不想把东西留在他那里。”
“好。”秦晟很快点头,“和戴子明陪你去。”
江予低垂着眼睫说,“谢谢。”
秦晟掀起眼皮看眼江予,忽然拍拍他头顶,说,“不谢。”
江予踹完人就蹿得飞快,两三下就蹿回教室,坐在座位上喘气,手心冷汗微微打湿助听器,他缓好会才抽张纸擦干净助听器,正打算戴上,突然看见庄敛回来,又把助听器放下来。
他低着头不去看他,只能看见那截带着脚印裤腿在他面前执拗地站许久,直到他头皮发麻,攥起冰凉指尖,对方才终于离开。
庄敛搬着桌子去后面,和他换座位那个人不敢和他掰扯,默默搬着桌子来前面。
江予心里松口气,吸吸鼻子,抬起指尖抹掉悬在眼眶热泪,直到上课才戴上助听器,没有转头看庄敛搬到哪儿,也没有去看搬到他左边人是谁,只是默默翻着缺席那几页课本,盘算着找时间补课。
课间,褚莺莺收完作业,抱着摞练习册从江予身边经过,过会又折回来,瞧瞧他耳朵才说,“江予,你这两天去哪儿?怎连消息都不回?你耳朵没事吧?”
江予不想再回庄敛那里,原本已经打算不要放在那里东西,但是他刚才突然想到,他还有很多贴身衣物都在庄敛衣柜,如果他不去拿走,估计又会被庄敛拿去做什。只要想到庄敛会用他衣服做什,江予就无法再忍受他东西留在那里。
就算烧也不会留给这个变态。
死变态!江予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刚才那脚踹轻,越想越亏。
无人注意教室最后排角落,庄敛眼神死寂,寂然无声地坐在角落,如同只苍白透明幽灵,不引人注目,与教室热闹隔绝。他悄无声息地盯着和每个人都温柔说话江予,咬着下颌,靠墙那只耳朵里佩戴着枚蓝牙耳机。
江予嗓音清晰地钻入他耳蜗。
她不是第个来问江予这两天动向人,江予顿顿,微微收紧握着水笔那只手,抬起头,又解释遍,“耳钉长肉里,去医院取。”
“耳钉还会长肉里?”褚莺莺诧异说,然后又小心瞥眼教室后面,压低声音说,“算。你知道这两天你没来庄敛脸黑成什样吗?妈呀你是不知道,那几天都没人敢从他座位边经过。你是不是和他闹掰?”
江予不想说,只沉默地看着她。
褚莺莺马上就懂,无声地张圆嘴,然后抱着练习册冲去办公室。
江予继续誊抄学委和班长笔记,抄到半变得心浮气躁起来,索性将笔记本都收起来,戳戳秦晟肩,说,“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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