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其实也是棱角分明长相,身体再好些话,很多人看他就会说:“这人很能扛事儿。”
那天风雪交加,晏轻南把沈景远接到自己怀里,第次感觉生命脆弱至此。甚至他平静地躺在病床上时候,晏轻南也总有种他会直这样躺着错觉。
晏轻南拿手背碰下沈景远额头,察觉温热以后才重新躺下。
明天把他带回去。
早上医生来做完常规检查之后沈景远就要出院。简东把这个出院仪式搞得特别夸张,给他重新买整套新衣服让他换上,说什重新开始从头再来。
晏轻南走过去坐在小床边,矮沈景远截儿,坐下来才听到沈景远在放歌,声音并不大。
“你睡前还喜欢听歌吗?”晏轻南也躺下去。
两人都用晏轻南带过来沐浴露,身上全是样清爽味道。
沈景远翻个身对着晏轻南,他还是更习惯侧身睡觉。
“不是,”沈景远枕着边手,“还没有很想睡,又不知道干什。定时,二十分钟,你想睡吗?”
这把沈景远手气是真很好,叫牌之后带两个红中杠下去,最后张翻起来真是要胡牌。
清龟自摸杠上花,满。
“还可以吧?”沈景远打开心,连晏轻南靠得很近都没注意。
“接着玩吧。”晏轻南只手搭着沈景远肩膀,另只手点开始。
打四五把之后沈景远运气还是很好,但晏轻南不让他玩,手机拿就收掉,说:“再玩会很累。”
于是沈景远自己也笑。
晏轻南把手机拿出来,屏幕朝向他,问:“要玩吗?”
沈景远凑过去看到屏幕上片绿色,难以置信地问:“你之前直在玩这个?”
“嗯,”晏轻南趁这时间点下屏幕,“手机上打麻将也挺方便。”
因为确不知道干什好,沈景远便把晏轻南手机接过来,他看会儿才发现他牌已经下叫。
“没有,”晏轻南说,“那就听歌。”
之后没有人说话。
沈景远选都是些节奏舒缓歌,听着听着晏轻南开始困,他偏头才发现沈景远不知道什时候睡着。
刚刚醒过来本来就没有恢复得很好,其实沈景远很容易困。
晏轻南撑起上半身去看他被子有没有盖好,看圈儿,最后眼神还是落到那人脸上。
本来也没有什事好做,沈景远说想去洗漱。
晏轻南想会儿答应,但说:“要洗热点。”
“知道。”沈景远找自己衣服,发现晏轻南给他带都是他经常穿。
病房里暖气开得高,沈景远只拿长袖长裤睡衣和件厚外套。
沈景远洗完又换晏轻南去,等晏轻南出来时他已经在床上躺下,手机放在枕头边。
晏轻南从小床上起来,换到病床边坐下,沈景远腰上还搭着被子,手机就放在屈起膝盖上,这个姿势点也不累。
手上这局很快就等到最后张牌,新把开始。
发牌时候就拿到三个红中,晏轻南说:“可以打清色。”
沈景远专注地看着牌面,点点头,说:“等叫牌之后,有机会就带红中杠下去,试下杠上花。”
“可以啊,”晏轻南是真没想到之前那短时间,沈景远能真弄懂,“已经是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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