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收回眼,“
然后坐起来,对前面司机说:“去御景庭。”
池言在车上小憩会儿,下车,走在回去路上,终于有点酒劲上来感觉,每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门口立着道修长人影,正站在门锁前输密码,池言走近,才看到是秦故,穿着白天那身西装,看样子刚从公司里回来不久。
池言稍微清醒几分,出声喊句:“秦总?”
秦故回头:“回来?”
没等他继续追问,池言抬起手扶着额头,装作副难受样子,他怕祁非扬再问下去,被祁非扬发现他在撒谎,至少现在不能让他知道。
“言言?”到底还是担心胜过好奇,祁非扬急忙问他:“不舒服吗?”
池言点点头:“好像有点头晕。”
祁非扬站住脚,扶下他手臂:“送你回去吧。”说着,去路边拦辆出租车。
池言:!
池言:“……”
池言不知道该怎应付,这时,脑中忽然灵机动,他又撒个谎:“不是……那房子是跟别人起合租。”
这下轮到祁非扬愣住:“合租?”
“嗯……”池言躲着他视线,眼神飘忽不定:“室友有点洁癖,所以不太方便。”
秦故确实有洁癖,这点他不算撒谎。
去他那儿坐坐?
池言听,忙说:“不……”
行字还没出口,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他又急忙收住话。
租房子本就是他撒谎,这几天祁非扬没再问他,他也就把这事给忘,哪成想他会突然提出来。
祁非扬看向他:“怎?”
“嗯。”池言想起在酒吧给秦故发消息,问:“您没有回来吃饭吗?”
秦故回:“没有。”
池言脱口而出:“为什?”
秦故扭过头看着他。
今晚月色有点朦胧,月亮被淡淡光晕包裹着,洒下两点银色、被晕染过月光。月光里,池言长睫扑闪,脸泛潮红,透出几分楚楚可怜。
“不用,没事。”池言连忙叫住他,也顾不上有没有头晕:“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个人就可以。”
“真没事?”祁非扬问。
池言嗯声:“真没事。”
“行吧。”祁非扬打开车门,让他先上车,“有什事再找,明天公司见。”
池言坐在车里,朝他挥下手,随着祁非扬身影逐渐远去,他收回视线靠着座椅缓口气。
祁非扬说句好吧,话题从租房子转移到池言室友上,很显然,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合租室友更感兴趣。
祁非扬露出八卦天性:“什室友?之前怎没听你说,男女?”
“男……”池言开始瞎编:“租房子碰到,也不认识,也不怎见面,就没告诉你。”
实际情况是,他和秦故不仅认识,还每天起吃饭,起去公司上班。
虽然听到答案,祁非扬仍是有点好奇,因为这事实在是太突然。
池言边想着怎样应付过去,边慢吞吞回:“可能……不太方便。”
祁非扬又问:“离得很远吗?”
池言眼神躲闪,顺着他话点下头:“算是吧……离这里挺远。”
他没敢说太多,担心祁非扬会儿再问他租在哪里。
“这有什。”祁非扬说:“等会儿打个车回去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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