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当然可以。”
秦故等着池言拍完照片，带他去休息，池言坐在沙发上不动，说想再坐
会儿，于是他个人去
浴室洗漱。
洗好出来看，客厅里已经没池言
身影，他又去客房，敲下门没应，轻轻推开，发现池言已经睡下。
他在门口站会儿，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
因为睡得太早，天还没亮池言就醒，醉酒过后，头依然有点沉，池言坐起来，发会儿呆，猛地低下头看。
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平日里清澈透亮眼睛氤氲着雾气般，看向他时，眼神有点呆，嘴唇微微张下，像有什
话要跟他说。
秦故有些放心不下，没从客厅离开，他看得出来，小助理这是喝醉，但又没完全醉，剩下最后点意识强撑着，他见过很多人醉酒时模样，第次见到池言这样。
话很少，还特别乖。
秦故看着他问：“那你想做什？”
“
……”池言眨眨朦胧眼，脑子在酒精作用下越来越迟缓，潜意识里有什需要做事，却怎也想不起来，最后看向放在边手机，终于回忆起两个字，“照片……”
头有点沉，眼前屏幕像蒙上层纱，池言慢慢打着字回复。
池言：到。
回完退到消息列表，他不小心点进和池月华聊天框，离上次发下最后通牒已经过好几天，池月华没再来找他，可能是生气，他定定看眼，刚放下手机，秦故正好端着蜂蜜水出来。
池言说声谢谢，捧着水杯送到嘴边，喝完，不自觉舔下唇：“好甜。”
玫瑰色唇瓣，被甜甜蜂蜜水滋润过后，泛着好看而诱·人光泽。
你不在。”边说边推门进去，“个人很少回来吃饭。”
短短几个字，却令池言心头猛地跳。
是因为他不在吗？
所以……
他脸比刚才更红，低着头跟在秦故身后，很轻地哦声。
身上仍然穿着白天衬衫，不是睡衣，说明秦故没有给他换衣服。
池言暗自松口气。
转念又想，秦故既然有洁癖，肯定不会轻易和他接触，更别提换衣服这种事。
昨晚没来得及洗澡，身上黏糊糊，不太舒服，池言发完呆，掀开被子，头钻进
“照片？”秦故耐心地询问：“你想拍照？”
池言点点头。
见他看着自己，秦故又问：“拍什？？”
池言睁着湿漉漉眸子，问他：“可以吗？”
听着那软糯嗓音，秦故心里也跟着软下，就算池言没有喝醉，作为池言先生，他也不会拒绝池言请求。
秦故不由多看眼，视线在那半张半合唇上停留片刻，才慢慢移开，落在池言依然泛红脸颊上。
“还喝吗？”
池言摇摇头。
秦故收起水杯，又问：“去洗澡吗？”
池言再次摇头。
走进客厅，两人不约而同去开灯，指尖碰到处，池言连忙缩回手，离得近点，秦故闻到他身上淡淡酒气。
“喝酒？”
池言嗯声。
“先坐会儿。”秦故头次回来后没先去换衣服，而是进厨房，“去给你泡杯蜂蜜水，醒醒酒。”
池言点点头，听话地在沙发上坐下。这时，手机震动下，是祁非扬发消息给他，问他有没有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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