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群更气,区区个小感冒发烧,就要奢侈地享受天几大千疗养院服务?
他现在脱光去雪地裸奔两圈,能不能也拥有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待遇?
宋群只恨自己不是国色天资,倾人倾城,不然他肯定马上爬老板床!
但这些陶凡初都不知情,他烧昏头,吃药也没用,这病来势汹汹,他睡整天,而且被搬搬抬抬转移换地,再次遇冷受寒,晚上时候,终于烧到40℃,简直可喜可贺。
没把自己烫死,陶凡初都觉得自己命大。
美好冬季休息日,天寒地冻,雪花飘飘,小周同志绝对不能只自己个人风尘仆仆,做累死累活加班社畜狗,于是他拉上另个大冤种,宋群。
小群子以为是什不得大事,问才知原来是倒霉十八线病,白眼都能翻到天上去。
这幸亏是在隔壁市,要是在邻国,是不是要开个私人飞机去接?
而且病不能好好在当地休息,不能上当地医院吗,非得大周末让几个人陪着折腾?
结果小周说,这是冯总意思。
第二天,可怜陶凡初病着。
更可伶是冯大总裁,夜没睡,好不容易熬到早上终于有困意,却发现身边人儿烫得跟烧熟虾子似。
冯晟天摸陶凡初额头就暗呼不好,知道他肯定是发烧,赶紧联系酒店帮忙叫外诊医生。
还没烧到40℃,医生淡定得很,给陶凡初看病,挂吊瓶,又开些药,嘱咐两句便走。
陶凡初病得迷迷糊糊,嗓子痛得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脸庞也是滚烫滚烫,冯晟天让酒店准备粥,端上来喂他吃时候,陶凡初头晕脑胀,甚至坐也坐不住,直接瘫倒在冯晟天身上,险些把他手里粥打翻。
深夜时候,睡天他,意识终于回笼些,眯眯发红眼。
目之所及是陌生环境,似乎是医院,但看房间布局和摆设又不太像,他右手手背上还挂着吊瓶,房间无人值守,暖黄灯光下,片寂
小群子马上闭嘴。
然后在心里小九九,自家总裁把自己和小周叫去,肯定是不想照顾病着小情儿,让他俩去接盘,也就是说,自己得帮忙照顾?
宋群想到陶凡初那嫌东嫌西,各种金贵玩意,十万个不愿意,赶紧打电话给小何,又急忙安排另个同事去接小何班,让小何马上回公寓待命。
可惜宋群算盘打错,冯晟天从开始就没打算把陶凡初送回公寓去。
他直接把人送到某个私人疗养院,打算让陶凡初在那儿养病。
冯晟天很少照顾人,看着陶凡初差点儿被热粥烫到,结结实实地吓跳,放下粥后,不得不耐着性子把他扶好。
这下好,都怪自己昨晚作死,硬生生惹来不必要麻烦。
眼看陶凡初浑身无力,脸青唇白,病得点精神气也没有,冯晟天也是苦恼。这个时候开长途回家,自己肯定不能在车上照顾陶凡初,而且让病人长时间在车里憋着闷着也是难受。
但这个酒店位于郊区,温度确比家那边更冷些,而且陶凡初没有带换洗衣服,冯晟天生怕再住下去,陶凡初会病得更厉害。
于是冯晟天给小周打电话,让他把陶凡初保姆车开来,还要求准备厚被子之类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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