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简寻说也是实话,江城过分“太平”,哪有他们这些人用武之地?
若非自己只是江城郡守近亲,而非真正勋贵世家,倒也真想和简寻样快意恩仇。但他心有顾虑,只能用情报给简寻行侠仗义添把火。
“江城可要热闹起来啊……”傅景边嘀咕,边帮忙把卧房门锁好,穿着身常服大摇大摆地去校场溜达。
校场里和往常样热闹,烈日之下,
傅景瞅瞅他,再看看屋子狼藉,十分稀奇地说:“真是难得,还第次看你这慌乱样子,出什大事?”
简寻走到桌边坐下,眉头紧锁:“丢点东西。”
也不知道是他额头太硬还是檀木质量不好,磕到地方连点痕迹都没有。
傅景眼珠转,“啧”声,十分好奇:“不能吧?咱这地方还能进贼?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吧?”
江城守军驻地,即便管理得再松散,也是有甲胄齐全士兵在,什贼人敢到这里偷东西,怕是不要命。
简寻找不到自己玉佩,站在床榻前发会呆,脑子里开始回想和玉佩有关记忆。
路过醉风楼之前,玉佩还好好挂在腰间,再然后他进三楼个雅间,之后……
随后幅幅荒唐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简寻猛地闭眼,额头狠狠往床柜上磕。
“咚”声闷响,床柜跟着晃晃,顶上没放稳木匣子猛地砸到地上,发出声巨响。
简寻没动,额头抵在冰凉檀木上,低低咒骂声。
落到铜镜上,才发现镜子里自己略有些憔悴。
修云挑眉,觉得这幅尊容实在见不得外人,遂在屋子里散会步,就到榻上休息去。
且等着吧,看看这玉佩能不能钓到小毛贼。
……
与此同时,江城守军驻地。
简寻没有解释,只是站起身:“傅景,有事出去,帮遮掩下。”
“就知道你又要进城。”傅景倚在门边,看着简寻步履匆匆地往外走,提醒道:“虽说咱这就是闲职,但被侯爷发现,你吃不兜着走,你还是注意点吧。”
简寻脚步没停,只冷冰冰地嘲讽道:“江城守军和家畜有什区别,只会在校场晒太阳,除分发粮饷,有们这些主簿什事?”
“走。”
傅景看着他背影,长叹口气,慢悠悠地自言自语:“前有血洗玄青观,后有上元夜行刺,简寻啊简寻,等哪日事发,你就祈祷能受得皮肉之苦吧。”
身后突然传来句:“什禽兽?”
简寻猛地回头,就见穿着身常服好友走进来。
来人是傅景,简寻同窗好友,幼时同读书习武,如今两人同在江城守军里任军营主簿。
傅景长相清秀,行动间有种富家子弟惯有风流劲儿,和简寻这种君子端方人完全不是个风格。
单看外表,两人实在不像是能成为挚友样子。
简寻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翻遍换下来衣物也没找到自己贴身带着那枚玉佩。
他长发散乱,扎马尾发带不知道什时候断。
可能是四更天跑回来时候,也可能是偷偷摸摸回到驻地卧房时候。
昨夜他身中烈毒,药性虽强,但他还将过程记得清二楚,起初是药性发作无法自控。
后来……是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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